不多会儿,二人再次来到翟府。
不过这回,还未等他们敲门,大门就已早早敞开,紧跟着一大帮家丁奴仆恭敬地将他们迎进了府内。
一进大堂,傅长宵便开始环顾四周。
然而,除了现堂内众人都有些憔悴外,他未看见有其他不妥之处。
他对燕途寒摇了摇头。
燕途寒随即掐了个指诀,再度施展出“玄气百辨法”
,可惜同样一无所获。
傅长宵琢磨着,既然自己没见到鬼,那自然得去瞧瞧那个被鬼缠住的人。
他向身边的婢女问道:“不知翟老爷现在身在何处?”
婢女指了指后院。
“老爷正喝药呢,奴婢这就带您过去。”
跟着婢女的步伐,一行人穿过大堂,来到花园旁的一间厢房内。
这间屋子很大,可除了几张太师椅,不见有任何摆设,空荡荡的显得十分奇怪。
在正对门的主位上靠着一个病恹恹的中年男人,这人双眼红丝乱系,唇青脸凹,活脱脱一副将死之相,他就是正服药的翟老爷。
翟老爷今天原本是要招待静泉道长的,奈何对方受衙门急召,爽约不能前来,这才让他不得不强撑病体在这等着燕途寒。
双方刚客套上。
傅长宵便扯了扯燕途寒的袖子,然后往翟老爷的肩膀那指去。
在他身后,模模糊糊站着一个头戴孝帽的白衣女子,她长舌乱,手持剪刀,每隔几秒就会拿着剪刀往翟老爷的肩头剪去。
而每剪一下,翟老爷两边肩头和头顶就会各自出现一根燃烧的蜡烛,傅长宵瞧得分明,翟老爷左肩那根已成了半截残烛。
燕途寒表情凝重,他伸长手臂拦在傅长宵身前,带着他一齐往后退了一步。
翟老爷本就被鬼折腾得整日提心吊胆,瞧见燕途寒突然朝后退走,顿感心慌,“赤玄道长,难道这鬼,连您也对付不了么?”
“那倒不是。”
燕途寒缓缓摇了摇头,但紧接着他又添了一句,“就是比较棘手!”
“只是棘手?”
翟老爷精神一振,迫不及待地撑着扶手把自己强行支棱起来,他满怀期冀地盯着燕途寒的眼睛,急问道:“那您是因何事感到棘手?”
燕途寒掏出两张符箓往自己和傅长宵身上各贴了一张,才道:“棘手之处就在于,这是一只剪烛鬼,这种鬼不仅凶戾,而且还会破财,但凡你沾她一下,便少不得要穷上俩月,似您这般被其缠身的,性命难保不说,家财也终将散尽。”
“哎呀,难怪我家这段时日常常亏钱!”
翟老爷苍白的脸色顿时显出几分不正常的潮红,他遑急道:“可无缘无故的,她为何要来害我?”
“无缘无故?”
燕途寒斜瞄了他一眼,冷声道:“我看不见得吧,这女鬼身上穿的丧服可是绣着您翟府的名号。”
闻听此言,翟老爷整个像失了魂似的倒向椅背,他目露惊恐,低声喃喃道:“不会的,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翟老爷府上,没有逼迫那丧父丧母又丧夫的女子上吊自缢么?”
燕途寒的急言质问,像刀刃一般让翟老爷无力招架,他回头看向身后,仿佛想从一片虚无中确认恶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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