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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祁然没有说错,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
而且这个项链的意义就在于心意相通的人各执一半,他现在跟野辞简的情人戴着这两条项链算什麽呢?
“怎麽?”
祁然蹙眉,“你还想留着那个渣男的东西?你不会还在心里期盼他能回心转意吧?”
路引年死死咬着嘴唇,“我没有……”
“没有就把项链还回去啊!”
祁然似乎没了耐心,直接伸出手去扯路引年的衣服,“你不是说你想通了吗?那你现在留着野辞简的东西是什麽意思?快点把项链拿出来,我恨不得立马甩到他的脸上!”
路引年紧攥着手中的项链,拼命阻止祁然把野辞简留给他的唯一一件物品抢走。
他本就体弱,再加上重伤未愈,哪里是部队现役士兵的对手。
很快,那颗剔透的珠子就到了祁然手中。
祁然拿到项链后瞬间起身往门口走,全然不顾路引年的阻拦。
就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身后要来拉他的人“扑通”
一声摔倒在了地上,径直哭出了声。
“别这样,求你了。”
路引年眼尾红的像是一大片不规则的胎记,将他清澈的眸子衬托的愈发干净惹人怜。
他狼狈的趴在地上,望着面前狠心的人呜咽:“这是唯一证明我们曾经相识的东西,求求你了,还给我吧。”
看着路引年悲伤至极的模样,祁然也不忍再逼他,赶忙上前把人扶起来,将项链塞进他的手心,“给你给你,我没有要真的扔它,我只是想让你借这个机会发发脾气。”
路引年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停止哭泣,而是更加用力地握着手中的项链,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他不是在哭祁然抢他的项链。
而是在哭自己竟然卑微到会为了一条项链变得这麽歇斯底里。
为什麽别人可以轻易得到的东西,到了他这里,却总是不能如愿,甚至争也争不过,只能像个丧家犬一样躲在别人家里面哭。
祁然被他止不住的哭声吓坏了,抖着手抽出纸笨拙地往他眼睛上按,“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项链是属于你的,你们的感情也是真的,你就当我刚才是突然发疯了好不好?”
祁大少爷第一次觉得自己简直蠢到家了。
他一心想让路引年释放积压在心里的怨念,但是没有考虑到这种行为是对他的二次伤害,现在一不小心劲使大了,结果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预期。
祁大少爷急的也差点跟着路引年哭起来了。
不知道抱着大哭的路引年哄了多久,祁然的嗓子干的都快着火了,路引年的情绪才逐渐趋于平稳,最后安静地靠在他胸前,偶尔抽泣一声。
怀里的人温度过高,祁然拧眉摸了下他的额头。
草!
怎麽这麽烫!
祁然手忙脚乱的把全身滚烫的路引年安置到床上,又拿来湿毛巾粗略地把他全身擦拭了一遍,然后就给自家的私人医生打电话。
打完电话回屋,发现路引年已经闭上眼睛睡熟了,项链被紧紧地缠在他的手腕上,在他白净的胳膊上留下很深的红印。
祁然站在床边看了路引年一会儿,然后俯身把项链放松了些,低头再次吻了吻他的额头。
不喜欢我没关系,我愿意以朋友的身份照顾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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