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簌:“……”
她有时候分不清到底谁是学文出身的,殷楚玉抠字眼的本事比她高明千百倍。
“没有。”
宁簌转头,矢口否认。
她可以跟殷楚玉提起以前了,但话题也不能太露骨。
不管她脑子里怎麽春潮泛滥,说出来就显得轻浮而又轻薄,尤其是在前妻姐的跟前。
宁簌为这段时间做了总结:“所以你就是故意折腾我的。”
她的眼中浮动着几分恼色,用神色来控诉殷楚玉的“恶劣”
。
殷楚玉承认得十分干脆:“对。”
察觉到握着的手腕抽离了出去,身侧的沙发一陷,宁簌眼神追逐着殷楚玉而动。
在捕捉到殷楚玉唇角的一抹笑容时,宁簌心中忽地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兆,她心惊肉跳着,迎来了殷楚玉的下文。
“是我主动接你回家的。”
“是我故意在衣柜里放全新衣物的。”
“是我非要送你生日礼物。”
“也是我看到了你误发的消息,不愿意视而不见——”
殷楚玉唇畔含笑,她的语调轻快飞扬,仿佛骀蕩春风中的柳枝。
宁簌麻木了,她是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唉,这些社死行为值得反複回味吗?!
殷楚玉根本不是在反省,而是拐弯抹角提醒着她——其实她没有做什麽,只是顺其自“燃”
呢。
宁簌要被那火焰烧成灰了。
哪有什麽钓啊?是她嫌在水中太自由,一甩尾扑腾两下进了殷楚玉的桶呢。
怕殷楚玉的一声“前妻妹”
再度给她造成巨大沖击,宁簌的动作快过了思绪,左手抵着殷楚玉肩膀将她压在沙发上,右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殷楚玉,像是无声地请求她不要再说话了。
殷楚玉安静了下来,她垂着眼睫,眼神漆黑而幽沉。
宁簌吸了吸气,朝着殷楚玉倾了倾,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是我在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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