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的目光转了转,了然。
“你果然有八百个心眼。”
她说,“这些鸡毛蒜皮,我都不记得了,偏偏你全都能想起来。”
我说:“你来见我,不就是要听听我出什么主意。”
明玉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都要同情薛婉了,”
她叹道,“她那般心高气傲,若知道自己当年苦苦追求之人,偏偏娶了自己亲妹妹,可要捶胸顿足。”
“她嫁得可不差。”
我说,“太后兄长的儿子娶的就是她,如今是个正经命妇。
论理,她是你丈夫那边的表妯娌。”
明玉“嘁”
了声,一脸不屑。
“太上皇真的会接受这个?”
她想了想,问道。
“这是最能让两边都接受的选择。”
我说,“此事,太后定然还会找你父亲商议,到时候,你可让你父亲来提,试一试太上皇。
他但凡有心成婚,就不会拒绝。”
明玉看着我:“他若是拒绝了呢?”
“拒绝了,便只能证明他蠢,不想与你们沾上一点关系。”
我淡笑,“也就是说,这些年你们一直用联姻来挖他的墙角,他却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来挖你们的墙角,这不是很好么。”
明玉思索着,少顷,亦颔首而笑。
“那么我宁可他再想不开一些,独身一辈子。”
她感慨道,“如此一来,我和我们那些个个嫁了废物的玩伴们,这辈子也算得了安慰,将来可含笑九泉。”
说得好像那真是个什么神仙。
我翻了个白眼。
——
纵然我并不想见到太上皇,可到底这法事是因他而起,我不可能总能避而不见。
前几日过去之后,太上皇突然来得勤了。
并且,他不是在边上旁观,而是正正经经地坐在了蒲团上,仿佛是在认真地跟着我们一道祈福。
我念一段经,睁眼的时候,有他。
再念一段长些的,再睁眼,有他。
上午法会完了,我去用膳。
稍作歇息之后,再回来,发现他已经先一步坐在了蒲团上。
烦躁。
我尽力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默念那静心之法,尽量视而不见。
女冠们的唱诵之声,从早上响亮到黄昏。
天色暗下,烛火将大殿照得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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