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言感觉到他粗粝的指腹摩挲她眼角的疤痕,脸色一变有些苍白,侧过头让他摸个空。
“乖宝,告诉我,这是怎么伤的?”
大手掰过她的头,眼眸紧紧盯着她眼睛看,他刚才可没有忽视过他乖宝莫然一变的脸色。
“以前不小心碰伤的。”
她绝不会让他知道她曾经呆过男子监狱,她不想让她知道她的心狠手辣,她怕他看清她真面目后会选择离开她,顾墨袭,既然你一早选择了我,那么我就不准你放开,至于其他的事情,她自己会解决,那些害过她的人,她绝不会放过。
乖宝,你到底有什么苦衷,所以连我也选择隐瞒?顾墨袭眼眸有些失落,他可以对世上任何一个人威逼用手段,但独独除了他的乖宝!
湛言双手勾住他的脖颈,突然抬头吻了上去,顾墨袭一愣,眼底幽光难耐,立即反客为主夺了主权抱着他的乖宝,他时时刻刻想要把她融入骨血,不让她离开他半步。
昏黄的灯光下,湛言身上睡衣顿时分成两截,幽深的眸子瞳仁紧缩,顾墨袭目光灼热盯着她的乖宝的脸,生怕错过她任何一种风情,全身一片火热。
他一手撑在床边,右手轻轻摩挲他乖宝的脸颊,怎么看也看不够,目光灼热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口吞在肚子里。
湛言被他灼热的目光看的耳根通红,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强制压下心底的紧张,对上他的视线:“不…。
*了?”
话音刚落,低沉的笑声带着蛊惑从头顶传来,顾墨袭柔着脸,眼底尽是促狭的笑意,抵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极近缠绵似笑非笑道:“原来乖宝这么期待啊?”
顾墨袭故意在这个字上面着重力道,点点头继续道:“看来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乖宝生气了怎么办?”
她有那么饥渴么?湛言脸色虽然如常,耳根先忍不住越来越红,见他眉开眼笑盯着她看,双眼深深一眯,双眉一挑,眼底划过一道惊人的邪魅与肆意,雌雄莫辩的脸上牵起一抹诡笑,手撑着头,浑身慵懒透着高高在上,纤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声音蛊惑:“媳妇,你不是也想要么?”
“轰”
的一声,顾墨袭目光紧盯着眼前这个邪肆而雌雄莫辩的“乖宝”
,
整个胸腔就如同灌满水柱一样,水流在胸腔激荡让他血液凝固沸腾,越是与他乖宝深入,他越是好奇到底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让他震撼的乖宝,他的乖宝不论哪一面都让他忍不住着迷,就像现在,她浅浅微笑,几丝短发贴着她的脸颊,有着男人与女人极致矛盾又惊人结合的风情,喉咙一紧,他突然有些庆幸陆臣熙抛弃了他的乖宝,所以他现在才能抱着她,才不至于与她错过,他绝对相信陆臣熙以后绝对会怎样的后悔,双眼危险眯起,他的乖宝只能是他的,就算他后悔又能怎样?
“乖宝。”
你只能是我的,大手用力砸紧她的双肩,生怕她突然消失不见。
顾墨袭眼底谷欠光幽幽浮现,墨色瞳仁的颜色变深,深不见底,眼眸越来越深,心口沸腾顿时湮灭他所有的理智,身子一沉。
窗外,夜色正深,皎洁的月光散在繁华的城市,街道上寥寥无人,五光十色的霓虹不停闪着光芒,屋内喘息声,口申吟声不绝入耳,整个晚上都没有停歇。
明亮的清晨,略带暖意的阳光透过窗缝洒进大床上,湛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全身还是酸痛的厉害,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刚好七点,昨晚她没想到她媳妇被她稍稍刺激了一下,竟然整整折腾了她一个晚上,好几次昏过去又醒来,看着她媳妇在她身上一直反复进行相同的动作,最后一次她醒来的时候天还透着白光,她媳妇还是没有放过她,现在她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手都伸不起来,抬眼看了身旁熟睡的男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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