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着躺了两天,吃了两天的药,温疏水那点子病容已经一扫而空,便又是那个玉树临风、俊美无俦的大将军。
苏蕉儿知道,温将军要带她去宋霖的墓前祭扫。
宋霖的尸骸回京后,葬在京郊小青山,地方比明因寺还远些,但胜在不必和其他坟茔挤挤挨挨,独享一大片景致。
墓地算不得豪华,一块带着雨檐的石碑刻着生平而已,二十来年的光景,刻在碑上,不过寥寥两三列话。
宫人从马车上陆续拿下来一些祭品,东西不多,却刚好都是宋霖生前最爱吃的。
温疏水瞧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扶着苏蕉儿从马车上下来。
她特地穿了一身素衣,配饰简洁,只戴了一只白玉花簪,耳边缀两颗浑圆雪白的珍珠,整个人看着更是清澈无邪,仿佛染不上一点俗尘。
她小心翼翼地下来,怀里抱着个酒坛子,瞧着有些年头,封以红布。
宋霖生平最爱饮酒,尤其是烈酒。
往常战事告捷,战友总是聚众畅饮,酒后豪情壮志又或是胡言乱语,一切似乎犹在昨天。
宫人都留在远处,温疏水提起准备的菜肴点心,一手牵着苏蕉儿,缓步来到宋霖的墓前。
天地澄明,四处无风,簌簌作响的树叶似乎都停滞下来。
见他将菜肴一样样摆出来,苏蕉儿学着他的样子,将酒坛放在前方的平台上。
想着以前给祖父祖母祭扫,总是要跪拜,便曲了曲膝。
温疏水一把拉住,好笑道:“宋霖与我平辈,你跪他做什么。”
苏蕉儿看着他怔怔地想,宋将军也就这么大的年纪,却早早死了。
这一片很是开阔,并无寻常坟墓逼仄压抑的氛围,温疏水想宋霖应当喜欢这样,才选了这处。
他一掀衣袍,就地坐下,抓了几张纸钱点燃。
袅袅烟雾模糊了男人的眉眼与神情,显得悠远而沉静:“又来看你了,一年多过去,不知你口味变了多少。”
“不过今日的东西可不是我准备的。”
苏蕉儿学着他的样子,正对着墓碑坐下,抱着膝盖听他说话,那双莹润的眼睛里倒是看不出丝毫害怕:“宋将军,我叫苏蕉儿。”
温疏水略微一顿,开了那坛酒,酒香浓烈,不必口尝,便知是陈年的好酒。
他笑了笑:“醉佛陀,你生前心心念念的酒。”
苏蕉儿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兄长的藏酒,只有这一坛了。”
温疏水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又将另一杯倾倒在墓前,却没有再说话。
空气中顿时涌动着醇厚的酒味,苏蕉儿一滴未沾,单是闻了几口,便觉脑子昏了一下,可见酒性之猛烈。
他喝了三杯,面上却看不出什么异常,良久,拉着苏蕉儿站起来。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