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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这个想法马上被她推翻。
两日后,沈良沅将话本子看到了最后一页,因着书里的一段描写而心生伤感,又见院里的夹竹桃落了花瓣在地上,枯萎着被染了脏污,便更加感怀。
遂学书里的人一样去院中葬花。
沈良沅看过话本子后总会有那么一小段时间沉浸在故事的情绪里,格外悲春伤秋一些,她边葬花边叹气,没注意从书房回来的陆赐正巧看见了这一幕。
陆赐站在回廊下,看到沈良沅一脸忧愁地在挖土,当即便想到了话本子里最后女主葬花的那一幕。
他心下了然,好,学会了。
在沈良沅葬了花回房之后,他叫来了文竹,吩咐道:“你去问问,看城里有哪儿能买到新鲜花瓣。”
文竹:怎么呢王爷,上次王妃晒得花茶已经够喝十年了啊!
但说是万万不敢说的,小小文竹当然是马不停蹄地出去办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沈良沅从床上醒来,看到了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
陆赐器宇轩昂的坐在椅子上,身边放了五个包袱,手里拿着她的那本话本子,正在仔细研读。
沈良沅揉了揉眼睛,怎么总觉得那几个包袱……怪眼熟的呢?
她从床上起身,带着一点刚醒时的软糯鼻音,叫了一声:“陆赐。”
陆赐抬眼,朝她笑了一下:“绣绣你醒了。”
然后放下手里的书,一把捞过那五个包袱坐到了床前去。
陆赐把包袱一个一个在床边并排摆好,然后认真道:“昨天我看你在葬花,绣绣喜欢,这是我特意花三两银子买的,够你今日再葬一天了!”
说完他又像邀功似的,低声解释了一句:“上次给你晒花茶的花瓣你说送得太多了,所以这次我就买少了很多,你看。”
沈良沅:我真的会谢!
她看着摆在床边的几个小包袱一阵晕眩……
不,她不想看,她想再睡过去。
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她的夫君是有那么点“歪脑筋”
在身上的。
沈良沅扶着额,从床上爬起来,然后用力的戳了戳陆赐的肩,一脸无奈:“你是不是傻的呀陆赐。”
陆赐:?又做错了!
看着他一脸懵,她又笑了,只得拉过他的手絮絮道:“我不是喜欢啊,就是昨天看完话本心生感怀,看院里花落了便学话本里的人去葬花,谁会特意买花瓣回来葬呀?”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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