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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他满头细汗,闻言只摇了摇头:“我没事。”
或许是伐毒道还有药性,他能感觉到痛意在减轻,并且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湛思澜听见他虚弱的语气,眼眶更红了,难过道:“对不起……”
从宋铭说出“我会保护你”
那句话我开始,他能感受到今日发生的事情,绝大部分原因在他。
可他不能辜负宋铭的好意,否则功亏一篑。
宋铭疼痛减轻,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摸了摸湛思澜的脑袋。
“别说这样的话。”
湛思澜咬了咬嘴唇,盯着他不开口了。
宋铭知道方才自己力道有多大,他一只手扶在湛思澜腰上,“刚才是不是很疼?”
湛思澜连忙摇头,扑进他的话里,小声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宋铭低头看了他一眼,扶腰的手轻轻一用力,只听见怀里的人忍痛的闷“嘶”
了一声。
多半腰已经青了。
宋铭见湛思澜埋在怀里不肯起身,叹了一口气,把人重新拥住。
离开的张管事,并没有因此泄气。
他眯了眯眼,冲身后的人吩咐:“一个时辰后,将两人分开服药。”
黑衣人应声:“是!”
张管事怕又出岔子,想了想又说道:“换掉其中一颗,换成补药。”
补药服用后,并不会有什么反应。
家主的判断不会有错,所以这两人有一个人是装的。
还需要再作试探。
“属下明白。”
黑衣人点了点头。
张管事让他们留在房间外守着,一个时辰后,他再来。
躲在角落的张怡将他们的谈话收在耳朵里,她手指蜷缩,太祖究竟在试探什么?
她下意识看向宋铭和湛思澜所在的房间,这两人究竟有什么用?
竟然让太祖这么煞费苦心。
……
阴暗的房间里,香炉冒着袅袅青烟,屏风后突然响起一声衣服落地的声音。
只见地上散落着黑衣斗篷,面具跌落在黑衣上,护腕和手套虚虚掩在黑衣里。
隐约还能看到散架的白骨。
一阵风袭来,黑衣被吹开一角,露出一个骷颅头,不时一团黑气从里面飘了出来。
它飘向墙上挂着的画,原本空无一物的花卷,突然涌起一股漩涡。
里面出现了一团人形的黑雾,并闪烁着红色又冒着黑气的眼睛。
看着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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