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折腾这点猪肉,哪也没去。
一下子消耗这么多临期票,还挺麻烦的。
背着她的小包,羊毛衫单放着,网兜里放着铁盒糖、巧克力、三牛饼干、五香豆、梨膏糖、烟和半斤茶叶。
咱家等着狗蛋儿接她,说好时间的,起晚了又该被他挤兑了。
人和人就那么奇怪,原主从小和狗蛋儿长大,不那么爱理他。
自己却觉得这人能交,铁瓷级别,再加加油可以升级生死之交!
听见拍门,抱着东西就出去了。
都扔给狗蛋儿自己锁门,上车坐好瞧见他正掏巧克力吃呢!
“瞧你那点出息,狗蛋儿同志,麻利的开车。”
说完头上挨了一下子,“小爷叫赵一北,以后不许叫我狗蛋儿了,要不我天天叫你豆包。”
忘了原主还有这么个名字,以前大院里都这么叫她,后来去李叔他们院,好几年没听到,她过来后给忘了。
“我要告诉柳姨,你欺负我哼!”
白了他一眼,气鼓鼓的。
赵一北(从此狗蛋儿叫大名了)开着车,哼着跑调的歌,两人嘻嘻哈哈的回大院。
眼前的小楼熟悉的不得了,那是原主以前的家。
特意带她绕过来,好好看看这。
原主记忆里,门上有大家一起划得各种笑脸。
院里面有颗山楂树,小时候冬天,她妈妈熬一大壶山楂水,兑着白糖酸酸甜甜的。
赵一北看她没说话,以为伤心了,连忙解释,“我就是想带你过来看看。
别哭啊,要不老柳同志该抽我了。”
姜茶笑着和他说,“我就是想喝山楂水了。
快点儿开回去,再耽误会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