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她从未认为分化成Beta是一种禁忌、一种罪孽,如果她只是想有一些朋友,不论性别,这门扉又是被谁所立?
“没关系,”
记忆中的她拍了拍Omega的肩,仿佛无事发生:“其实我也很好奇是什么味道。”
她曾经喜欢探索各种气味,比对着朋友的信息素试图增进对他们的了解,自那以后,安娜想,还是把自然同人分开吧。
至少自然一视同仁。
祖父正在远处招呼她过去。
船停泊在木制码头尽头,上头已经备好海钓所需的全部物资,祖父穿得像个老渔夫,见她跑过来指点她戴上救生设备。
海面情况瞬息万变,做这种准备非常有必要。
不过比起这些,最让人期待的还是接下来的旅程:钓鱼、吃鱼、吃其它带上船的东西,看星星、看日出,有些时候还会见到其它旅客。
在他们的钓鱼船旁边,阿德里安娜就曾见到过一只海蛇,它黑色的环状图案在阳光下散出五彩,正跟着船往前游。
大概生命的造物太过美丽,竟然让安娜忽视了它也许是一条有毒的家伙,想帮它趴在船翼上好省些力气。
“嘘,”
祖父说,他声音压得很低,其中的柔和意味让安娜都深感意外。
“别惊动它,这种蛇有剧毒。”
“它来是为了借船的动力前进,一会就会离开的。”
安娜趴在边缘,注视它在水中持续摆动,它激起的波浪在船的对比下显得极其微小,甚至都推不开其它水纹:“不,我觉得也许它只是以为我们是同类,所以来看看。”
……
“小姐在走神。”
另一尾蛇环住她,黑蝶似的睫毛颤动,因叼着她的几缕发丝唇角微微坠着,蛇靠近她的耳垂,去啄吻上头的那颗小痣。
面对他含怨带怜的语气,安娜思绪回笼,望着他笑起来:“你猜我在想什么?”
她欲讲,他便忍着躁动倾听:“……小姐在想什么?”
“我在想之前海钓时见到的一条美丽的蛇,想起祖母讲过的冒险故事,她在热带丛林里遇见了蜕皮的蛇,好大一张皮挂在树枝上……”
还未等她将这个精妙绝伦的故事讲完,有人轻哼一声,当真在她面前蜕下那张遮羞的皮,轻飘飘盖在她脸上,俯下身来:“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手被带着扶上腰肢,手感当真如一条蛇类般滑腻,房间里光线并不充足,让她有些疑心这是个梦境:“只是在想,或许我跟这种小东西有些缘分。”
它们在地球上存量稀少,仍然和她相遇,成为了梦境的组成部分。
阿德里安娜没学过动物心理学,不知道在蛇面前赞赏同类会引起它对它们毒液般的嫉妒,银川律垂下黑色的眼睛,喃喃道:“我可比它们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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