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庭光也没有对他这番略带消极的话做什么评价,只是突然问:“如果你成为了海鸥,那我该怎么认出你呢?”
束之也被带着开始思考。
他一边觉得如果真那样了也根本就没有再认识的必要,一边又实在不想放弃和周庭光的相遇相识。
于是他说:“我会认出你的,周庭光。”
“认出你之后,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昆虫与生俱来地拥有着趋光性,匮乏的人也总会扑向温暖与美好,这些都是无法更改的生物节律。
“是吗?”
周庭光的眼中也带上了笑意,“会跟着我一直从滇池到维港吗?”
一千六百公里,束之如果真的有翅膀,也不会觉得奔赴向周庭光的距离有多遥远,他只是担心自己给的不是周庭光想要的。
所以他很用力很用力地看着面前的人,又很轻声很轻声地问:“那里会有人期待离航的冬候鸟吗?”
“会。”
周庭光忽然抬手放在他的肩上,掌心的热透过衣服传递到他的肌肤。
“会期待,也会一直等待。”
束之的心脏开始狂乱地跳,不自觉地、不妥帖地与面前的人拉近距离。
肩上的手力道加大些许,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对方会用力地推开自己,但周庭光没有。
他只是俯下身,将两人鼻尖的距离拉近,然后用低而不哑的声音很轻地问:“阿之,我有吻过你吗?”
没有,当然没有。
被信息素控制的那几天没有,清醒之后也更不会有。
束之莫名地开始觉得委屈,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于是只能很懦弱地选择沉默。
周庭光突然伸手托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牢牢地控在掌心和臂膀的方寸之间,语气温柔又强硬地问:“告诉我,我吻过你吗?”
“没有的。”
这次他说了出来,声音很轻。
可这么轻的声音周庭光也还是听见了。
真是无赖。
“那你刚刚看着我,是希望我吻你吗?”
周庭光说,声音被压得很低,好似在诱哄又好似在蛊惑。
束之看着他的眼睛,又从那双很浅的琥珀色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时空在这一瞬间仿佛都错乱了,他产生了非常要命的失重感与失序感,觉得头重脚轻、又觉得头晕目眩。
所以他回答,“是。”
是吗?
其实他也不知道,只是现在的他要给出一个回答。
“是什么?”
周庭光的托着他后颈的手微动,拇指的指腹在颈侧的动脉轻抚着。
“把话说完。”
“看着你的时候,是想要你吻我。”
束之压着声音,一字一字缓慢地说,像轻吐一团朦胧的水汽。
然后周庭光就吻了他,在滇池边、在石阶上,在风声与水声之中。
-
...
...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失业的物业小职员天赐,偶遇神秘兮兮的老头子雇他去当一座公寓的物业经理,据说那里美女成群,待遇丰厚,干得好还能抽取福利,他乐颠颠的签了合同,可到了公寓彻底傻眼了...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