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庭光慢慢倾身,又将两人方才被扯开的距离拉近。
“是下雨了吗?”
束之的呼吸变得很小心翼翼,小口小口地抑制着自己。
“不是,是我的信息素……”
“哦?很特别的味道。”
周庭光好似无辜、好似天真,摁在腺体上的手越发用力。
“信息素有些浓,是发qing了吗?”
束之一怔,呼吸和心跳都在那一霎变得混乱。
他不知道周庭光为什么要这么说,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像是有长长的细线一圈一圈地缚住了他的四肢,勒得每一寸皮肉都在微微的发麻发痛,而内心无知无觉地在这样的疼痛中生出渴望,渴望催生出期待、隐秘的期待又变得焦躁,所有情绪都急切需要一个突破口。
但该怎么做?他该怎么做?
束之不知道,束之需要有人来教导。
他求助于面前的人,很不知所措、很信任地喊对方的名字。
“周庭光……”
帮帮我。
帮帮我……
“嗯。”
周庭光低应一声,倏地松开掌控他的手,正直一般往后退了一步。
鼓动的心脏被扎破,期待和焦灼一泄而空,匝在皮肉上的细线却更紧了。
束之迷茫地抬手,想擦去从额上缓缓滑落的汗珠,眼前却蓦地出现一张做工精良的手帕。
他又顺着那手与其主人对视上,对方眼中带着笑,夸赞道:“做得很好,束之。”
做得很好。
【作者有话说】
周生说的那句英文,出自于《闻香识女人》
第12章入戏
那场舞到底跳了多久,束之不记得了;最后舞学会了没有,束之也说不清。
总之在周庭光离开之后,他非常狼狈地吞了几片抑制信息素的药片,又在等待恢复的时候,无知无觉地一遍又一遍地去回想跳舞时的细节。
想得次数多了,就会觉得与周庭光近距离呼吸交缠的时刻其实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可不想,又做不到、不甘心。
于是如此反反复复、反反复复。
不应该,这样一点也应该。
他告诉自己,周庭光已经拒绝了他说要在一起的无礼请求,也没说过要负责。
那他就应当知趣一些,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恰似朋友就已经很好了。
人不要太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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