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运气还算不错,自动售卖机中的抑制剂刚好还剩一支。
他快速地购买完回到公寓,却发现浴室的大门已经打开,成串的水渍从里被带到外,沾湿了一大片的地板。
周庭光扫视了一眼,客厅和餐厅均没有发现束之的身影,于是他往卧室的方向走了几步。
副卧的门清白地打开着,里面空空荡荡,没有人也没有人的气息,但在副卧正对面的主卧,却欲盖弥彰地留下了一条门缝。
周庭光垂眼盯着手中的抑制剂看了几秒,没有选择即刻推开门进去,而是身体后仰倚靠在了门框上。
潮湿且浓郁的味道从门缝当中钻出,缠绵且眷恋地往他的身上裹,小心翼翼但又胆大包天地从他的领口处钻入,随后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与气味一同出来的还有声音,这样的声音不属于日常生活中的束之,但它偶尔会出现在周庭光旖旎的梦境中。
带着羞赧的、试探的、大胆的、痛苦且难言的意味,周庭光时常觉得这样的声音暗含深意,不过可能发出声音的本人并没有这样的意识。
“周庭光。”
房间里的人用这样的声音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周庭光顺声音偏了一个头,卧室内的情景便更多地纳入到他的眼中。
就见原先缩在床上的一小团突然蠕动几下钻出被褥,接着有些踉跄地从床上爬下,随后径直奔向衣帽间。
大约五分钟之后,钻入衣帽间的人重新出来,可手中却抱了一大团不属于他自己的衣物,正装、休闲装、家居服,显然束之并不拘泥于某一种类。
他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抱着那一团衣物重新爬上了床。
理智或许所剩无几,但好像又残留着一丝逻辑,束之跪坐在床上,勤勤恳恳地将搜罗来的衣物整整齐齐地码成了一个小窝的形状,还知道将舒适贴肤的面料放在最里头、将硬挺的西装放在最外撑起形状。
建造得差不多之后,束之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慢吞吞地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又拿周庭光最常穿的那件大衣披盖在身上。
筑巢行为——周庭光在中学时期接受生理健康教育的时候学到过这一页,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这确实是一种非常可爱的不安。
不过他没有继续作壁上观,在束之又发出一声低泣的时候,周庭光推开门进了房间,合欢的香气随着他的走近而逐渐释放,卧室中两种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自如地混合成新的气味。
“阿之。”
他喊了一声,一只手撑在床沿,另一只将大衣掀开一个角。
“现在感觉怎么样?”
“周庭光?”
束之将脸从他的衣物当中抬起,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水打湿,眼睫毛也湿成一绺一绺的。
“你又来了?”
虽然周庭光不明白为什么是“又”
,但还是应答道:“嗯,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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