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道。
谢长亭彻底无奈:“可我又看不见……”
话还未说完,肩上忽然传来一股力道。
时轶按住他肩头,将他推在了椅背之上,那双与多年后一模一样的眼瞳紧紧盯着他,眼底翻起难言情绪来。
他问:“那你要我帮你吗?”
谢长亭缓缓抬眼,终于在此时模糊地意识到了一点不对。
这识海……?
他刚要开口阻止,对方已兀自倾身过来,覆上了他的唇角。
长发滑落下来,挡住两人视线。
谢长亭呼吸一滞。
因为紧接着时轶就真如自己所说般舔上他唇角,又不知想了些什么,跟着又咬了一口。
谢长亭吃痛,旋即偏开头去,将他推开。
他心跳有些快,皱着眉头:“你做什么?”
时轶仍旧没有半分要挪开的意思。
他将谢长亭压在木椅上,气息似乎有些不稳。
“吃完了。”
过了许久,时轶轻声说。
谢长亭:“你……”
“你为何会认得我?”
时轶却打断他道。
“你叫了我的名字。”
温热的气息扑在两人之间。
他居高临下地看进谢长亭的眼中,似要看穿他一切谎言:“可我从未告诉过你我叫‘时轶’。”
作者有话要说:
再解释一下:内识海中所有事都是受主人意识影响而发生的(。
——
第31章一念间(四)
冰冷的剑鞘不知何时已抵上谢长亭腰间。
时轶始终是一个精明的猎手,尽管他此刻还不善于伪装自己。
但作为猎物被他盯上的谢长亭,直到已被掐住后颈,才看清自己此刻退无可退的处境。
他未开口,时轶却也没有追问到底。
一阵僵持不下后,他再度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谢长亭眨了眨眼。
他张了张口,嘴角还留着一点被咬痛的触感:“没有。”
又过了许久,无极泄气一般被收了回去。
时轶将他拘在了无名境中。
此拘非彼拘,时轶并没有将他关在某处别院,亦或是投入监牢。
他命令谢长亭不许离开他视线半步,否则便威胁要杀了他。
可惜这威胁没有半分力道,除却第一面见过之后,时轶就连拿剑指着他时,也不曾将剑从剑鞘中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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