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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当做‘宝贵的遗产’,被呵护、被训练,最终成为了他们的骄傲,成为了千英卫。”
佫拉伯慢慢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深沉的恶意,“而那个人,就是你,司飞。”
司飞的心脏猛然加速,仿佛被无形的拳头狠狠砸了下来。
呼吸变得急促,心中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不安。
“你放屁!”
司飞完全顾不上背后的灼烧与疼痛,疯狂地否认,摇着头。
佫拉伯微微俯身,银色的发丝几乎贴近培养仓的玻璃,他那双红色的眼睛直视着司飞,带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看来,司飞队长对儿时的记忆并不多。
你难道不好奇吗?为什么我会这么了解你?为什么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好像是在针对你?为什么我的影剎要做成和你一样的脸?”
佫拉伯轻轻低语,声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随着佫拉伯的话音落下,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揭开那张遮住面容的面具。
银色的面具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之露出的,是一张与司飞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司飞的目光僵住,呼吸瞬间停滞。
他的心脏狂跳,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那张脸,那双眼睛……竟然和他如出一辙,仿佛是在镜中看到了自己。
恐怖、震惊、无法置信的情绪在他胸腔中翻滚、沸腾。
“这……不可能……”
司飞喃喃自语,声音几乎发不出,震惊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四肢的禁锢带来的疼痛此时都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恐慌。
佫拉伯微微侧头,嘴角轻轻勾起,笑意中透着一股残酷的快意。
他直视着司飞,仿佛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戏剧,一场精心布置的悲剧,终于等到了最后的高潮。
“怎么了?震惊了吗?”
佫拉伯的声音低沉而病态,带着病娇般的满足感。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暴露在外的脸颊,仿佛正在炫耀这张与司飞一模一样的面孔。
随着佫拉伯的话音逐渐冰冷,司飞心中的震惊与恐惧逐渐膨胀到极限。
四肢被禁锢在培养仓内,他几乎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有背后那根深深刺入脊柱的管子带来的剧烈疼痛让他意识到,自己仍然在这个充满噩梦的现实中。
“你还不明白吗,司飞?”
佫拉伯的声音低沉而残酷,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故事中的那个被当作实验品反复折磨、从痛苦中醒来的孩子……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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