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今日那场预演排练了很久的大雨终于落下的时候,束之才发觉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有几个小时了。
而这不过才几分钟没反应过来,他就浑身被淋了个湿透。
四月的港湾不冷,可落下的雨滴还是带着凉,衣物被打湿贴在身上,黏腻的寒气顺势钻入皮肤,让整个身体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真倒霉啊。”
抱着双臂打了个喷嚏,束之知道自己得回去了,如果这时生病,后续的电影节会比较麻烦。
但其实还有些依依不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了这里,竟然连面也没见到,如果错过这次,也不知道还没有下一次机会。
想着这些,他又忍不住偏头往小区大门处看去。
盯了一会儿,正准备收回眼神的时候,却在内里的小道上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影,有些昏黄的路灯透过如麻的雨丝加盖在那人的伞上,让他身型清晰,脸却在伞下变得越发模糊。
相似的画面开始刺激记忆,束之不可控地走神,恍惚间想起两年前的某个雨夜。
是不一样的伞,是一样的人。
其实他是没底气来见这个人的,但等他意识到不对想逃的时候,已经迟了。
周庭光从小区外的垃圾桶旁绕道朝他走来,藏在伞下的脸随着距离的渐进而逐渐变得清晰,最后停在距离他只有一步远的地方。
束之在雨中,周庭光在伞下,他们如此对视着。
大概这样僵持了几十秒,束之才准备开口,可几乎是和周庭光异口同声。
“听说你要订婚了?”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周庭光一顿,“你听谁说的,阿辉?”
束之不打算出卖好心告知的李施曼,于是选择沉默,并等待周庭光回答。
然而周庭光似乎并不打算揭晓谜底,他只是用一种非常平静的语气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问:“大半夜地出现在我的小区门口,下雨了也不躲,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向我道歉,然后让我原谅你吗?”
周庭光还是没有叫他的名字,而且从前也没说过这样尖锐的话。
直到这个时候,束之才真正对面前的人产生了一种阔别未见后的生疏。
本来也是,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一切都在流逝,旁的人早已迈入到了生活的下一个维度,只有束之将自己禁锢在了时间的长河中不敢回头、不愿往前走。
“我是应该要向你道歉。”
束之努力地扬起嘴角,尽量让表情礼貌且好看些。
“当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庭光给打断,“没关系,我现在原谅你了,然后你打算怎么做呢?”
束之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破烂的身体好像漏了雨进去,一颗缓慢跳动的心脏被泡得愈发沉重,呼吸也变得有些艰难。
“没有什么打算。”
他变得有些自暴自弃,“不过你如果希望我做些什么赎罪的话,都可以,我都愿意做。”
好似觉得他的话很荒谬,周庭光很轻地笑了下,但眼里没什么笑意,而且也没再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