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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眼神里满是担心,但贺年说的话他又不会不听。
不过,马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流风的目光瞥向梁翊。
“梁翊,你也下去吧。”
箫音立刻说道,怕是他不下去,流风不会让步。
“放心吧,你去帮贺管家处理事情,不用担心我。”
贺年继续说道。
见状,流风只能听话地下了马车。
帘子放下后,贺年倒在箫音身上,“痛死我了。”
贺年拿开捂住手臂的伤口,她的左手手掌上都是凝固的血迹。
她刚刚都没有一点痛意,毕竟遇到的事转变得太快,都处在震惊当中。
现在回到马车上,整个人脑子就都空了出来,只能感受到痛意了
“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箫音熟练地从一个小抽屉里取出金疮药,撒在贺年的伤口上。
“啊!”
贺年一震,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痛了吧。
“你忍忍。”
箫音手撒药的动作没有停,又拿出绷带将贺年的手臂包扎好。
梁翊是跟着流风下马车的,现在就站在他的旁边,无形的紧张感萦绕在梁翊的身上。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不应该在杀手盟吗?
或者说他这么几天就已经平定了杀手盟的内乱了吗?
梁翊见过流风,在一个月前的杀手盟总部,当时盟主兴高采烈地将流风介绍给杀手盟的高层与顶尖的杀手。
那时梁翊望着站在高处的流风,他的眼神比杀手盟的每一个人还要冷酷与残忍,仿佛就是因嗜血而生。
但现在的他只能说是异常平静但又有着炽热,是与之前的他完全不相同的状态。
这世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梁翊不禁产生了怀疑。
“脖子上还有。”
马车里贺年轻微仰了仰脖子,不敢有大举动。
贺年的这句话,让在外面的梁翊警铃大作。
那人的武器是杀人于无形的丝线,所现之时,就是人头落地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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