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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在乎这十两银子吗,我连命都不要。”
楼玉环不为所动。
“你不要报仇吗?”
贺年短短一句话,便让楼玉环激动地抬起头。
楼玉环正值二八年华,虽经历过许多,但之前被家人保护得极好,看上去就是个幼稚的小女孩,心思极为好猜。
“你每天在这里做个鬼能得到什么,大仇没得报,还被我捉到压倒在地。
你跟了我,背靠的是贺府,还怕没机会报仇吗?”
楼玉环默不作声,她有想过闯进国丈府给那家伙来一刀,可府门就有侍卫把守,自己根本就没机会接近他,现在她也不过是躲在自己熟悉的一隅茍且偷生罢了。
“你要想清楚,现在不答应,那我也没理由放过你,只能交给官府处理,擅自闯入私人场地,罪名不小,而且之前酒楼的主人恐怕也是你吓走的吧,我要不要先将你送过去教训一顿呢。”
贺年站起来,说道。
“我答应,答应。”
眼前人说得对,单靠她一人是没有办法报仇的,她只能借助旁人的力量。
而且,楼玉环有预感,眼前的人能够信任,至少能让现在的她松一口气。
“那就好,贺管家你放开她吧。”
“好。”
贺管家松开手,回到贺年身边。
楼玉环脱离了贺管家的桎梏,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动了动僵硬的肩膀,果然松了一口气。
贺年奸笑地看着她,“走吧,去贺府签字画押吧。”
“啊?”
楼玉环一愣。
“说错了,是签契约。”
贺年指了指旁边的锅,补充道,“把锅里的打包带走,做夜宵。”
这个点,正好饿了。
做好的夜宵不吃白不吃。
救助美男子
贺府。
贺年吃着碗里的夜宵,盯着楼玉环憋屈地在终身的劳动合约,俗称卖身契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别哭了,今天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做菜呢。”
贺年拍了拍楼玉环的背。
假模假样地安慰她。
“哼,做菜还不简单。”
楼玉环不屑,她从小就和父亲学做菜,可以说是在厨房长大的,做几盘菜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两天后,楼玉环是哭着要从厨房出来。
这两天,从早到晚,只在张婶的协助下,楼玉环硬是做了整整五十盘样式不同的菜。
冷菜,热菜,甜点样样齐全。
“这好吃,流月快记下来。”
“这个有点重口,可以清淡点。”
“哇,这菜牛。”
此时被签不平等条约的楼玉环真想一铁勺扔到贺年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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