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行了吧。
邓熙和起身,收拾换洗衣物进了淋浴间。
虽然已经经过仙山之水的洗礼,但为了增加初夜的美感,熙和还是从头到脚把自己再涮了一遍,套一件穿比不穿更性感的睡裙,头发吹成蓬松的洋娃娃卷,全身涂抹润体乳,最后喷上所有男人为之倾倒的斩男香。
大功告成。
走出浴室,时间恰好十点,徐清晏依旧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连坐姿都没变,邓熙和扭扭捏捏地走到他面前,小声提醒:“该你了……”
“嗯。”
他抬眸瞟一眼她,手机随手一放,从容地起身拿东西进了浴室。
熙和伸长脖子看他,听见关门的动静,猛灌一口水压惊,先一步钻到被子里等他。
徐清晏洗澡不慢,加上洗头,至多也不超过二十分钟。
他站在床边,俯视大床中央四肢大张睡得正香的人,在打醒她和叫醒她之间考量。
澡都洗完了就给他看这个?
戏弄谁呢。
他拽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因为某些酝酿好了却没得到释放的情绪,射向她的眼神之凶恶,恨不得瞪出两个窟窿,最终气急败坏地转身,再次进入卫生间。
清晨早起赶车,午觉没睡接着玩了整个下午,邓熙和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甚至梦到了她跟徐清晏的初吻,也是这样炎热的夏天,四下无人的教室,她趁他趴在桌上午睡,悄悄把脑袋伸了过去,正要亲上时,画面一转,变成了两个人的婚礼,宣誓酒席都结束了,就剩下最后一步洞房,她粗暴地将徐清晏推倒在床,无视他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求饶眼神,猥琐一笑快速地脱衣服裤子,张开两臂扑了过去。
天公不作美,闹钟响了。
她伸手摁掉,回忆被打断的画面想接着把梦做完,可怎么都想不起做到了哪步,只记得自己差点就能把他睡了。
连做梦都以失败告终,她懊恼地蹬腿,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是在寝室,踢到条腿时整个人一僵,等记起自己身在何处,立即狂喜地掀走被子,扑向睡着的少年猛亲几口。
睡得正沉,徐清晏是生生被压醒的,半睁眼望着跨坐在自己上方的女人,勉强按耐住起床气,“做什么……”
“洞房。”
他意识尚未全部回笼,“洞房?”
“嗯。”
熙和将手伸到他宽松的T恤里,由下往上抚摸他的腰腹胸膛,满意地喟叹:“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腰腹紧实没赘肉,胸肌却又饱满硬挺,关键是身子白白净净的,一看就还是童子鸡,让每一个女流氓忍不住想糟蹋一番。
徐清晏被她摸出一身火,瞌睡也彻底醒了,捉住她的手腕冷斥:“下来。”
“不下。”
她要洞房。
邓熙和擦一擦嘴角的口水,小手探向他的裤带,眼看着就要揭开童子鸡的庐山真面目,一个爆栗炸在她头顶。
她吃疼地哀嚎一声,捂住脑袋跌倒在床里,“为什么嘛……”
身净过澡也洗了,有房有床有套套,来也是他要来的,还有什么理由不给上!
“我看你就是不行!”
熙和故意说话激他,尽管才亲眼目睹了男人的小帐篷。
“我劝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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