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监那种人,你要整治他还不容易吗,怎么跟他不共戴天起来了,降了你的身份。”
拓拔叡指着那破花瓶,怒目圆睁,表情狰狞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侮辱我的人?这是把脚往我脸上踩!
我这次不杀了他,让他继续猖狂才是降了我的身份!
这下贱的野狗,我要把他的皮剥下来,让他继续撒野。”
常氏说:“剥,你要剥谁的皮都行,没人拦着你,快别大呼小叫了。
你看你这跳起脚的样子,一点尊贵都没有了。
快坐下吧!
疯疯癫癫,汗都出来了!”
拓拔叡发泄了一场,当的一声丢了剑,一言不发往帘内去了。
留下常氏和李延春面面相觑,常氏千言万语拦不住拓拔叡,也火了,低声唾骂道:“这梁狗畜生,当真不把太孙放在眼里。”
整治
拓拔叡沉着脸坐在床上,命令冯凭说:“你过来,张开嘴给我看一看。”
冯凭抽噎着,眼泪汪汪,四脚着地地爬了过去,手按在他腿上,张了嘴。
拓拔叡伸头瞧到她嘴里,嫩红色的嘴唇,舌头和壁膜。
一根手指伸进去搅了搅,拓拔叡感觉那里面柔软黏湿的不可思议。
拓拔叡认真检查着她的口腔,忽然感觉眼前的画面有点污秽,那嫩红、柔软、黏湿的感觉,让他联想到男女交媾。
拓拔叡喜欢成熟丰满的妇人,一见到女人的丰乳,两胯之间那玩意儿就夹不住,对没发育的小丫头则没什么兴趣。
拓拔叡寄希望于她能早点长成丰乳肥臀的少女好供自己逞欲,不过眼下看起来也比较遥远。
拓拔叡看她这瘦不拉几的模样,很怀疑她长大后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那可就太让人失望了。
拓拔叡心中龌龊,面上严肃地问她说:“你洗了吗?”
冯凭哭着说:“洗了。”
拓拔叡说:“洗干净了吗?”
冯凭泪眼朦胧说:“洗干净了。”
拓拔叡说:“别哭了,洗干净了就没事了,回头我宰了他,给你报仇。”
冯凭埋头在他胸口又嚎啕了起来。
拓拔叡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突然感觉这样很好。
她很依赖自己,他觉得自己强大了起来。
他是她的英雄保护神。
拓拔叡身边有两个男孩子,一个贺若,一个乌洛兰延,都是十一二岁。
这两人都是鲜卑高门的出身,自小随着拓拔叡习武,性子全都是娇纵跋扈,野的不行。
他们跟拓拔叡关系又十分地好,一听说梁太监欺负了太孙的人,立刻高喊着要给太孙报仇,纠集了一群同龄的武勋子弟,还有一同习武的太监,由拓拔叡领头,十多个小子,这日偷偷跳出宫,人手携带着一把短刀和小弓,棍子、绳索,埋伏在宣华门外,等那梁太监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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