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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哑口无言,再一次深深觉得这邵云为什么只是个武侯,以他嘴皮子上的功夫,混个户部尚书什么的文官根本就绰绰有余。
他继续问道:“现在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床上的人你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我木然收回姿势,小心翼翼指向床下。
待他将管家和那季流全部挪出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把人塞到床底下是件多么不明智的事情,别看将军府表面上干净,平常下人们打扫不到的地方肯定还有许多灰尘,床底下就算其中一处,如今那两人在床底下滚过一遭,再弄出来时彻底变得一鼻子灰面目全非。
邵云换来下人抬走管家,又将季流抱在怀里取了一方湿帕小心翼翼擦拭他脸上灰尘,动作轻柔似在对待一块豆腐,他对怀里的人越是柔情似水,我站在边上就越是心惊肉跳。
好不容易将那一张脸蛋擦干净,还原了本来的面貌,我终于憋不住了,索性道:“你,你待如何对付我?”
他将怀里的人放回床上,安静盖好被子,“你说什么?”
“我是说,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我,我知晓今天晚上是我不对,该怎么弄你横竖给个痛快,这么不声不响地我憋得慌。”
“我为什么要对付你?”
他疑惑的神情看得我眼皮子一跳,不禁道:“这人不是你的心上人么,我把你的心上人折腾成这样,你就一点不怪我?”
“原来你是指的这个。”
他走到我面前,将我垂至衣襟前的鬓发拂至背后,才道:“不知者不罪,你也不过是好奇,天色已晚,快些回去睡觉才是个正经。”
我愣愣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皱眉道:“怎么了,莫不是你一个人害怕走夜路想让我送你回去,也对,这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确实不太方便,你且等等,我吩咐下人掌个灯笼来,送你回去顺便散散步……”
“免了!”
我迅速打断他的话,我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这邵云看着人模人样,性情还真难揣度,天知道再扯下去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我当下便迅速起身,也没让任何人领路,跌跌撞撞回了自己那处院子。
这一个晚上睡得很不好,很闹心。
第二日早晨,管家过来看
18、区别对待...
我,顺道带了个丰盛的食盒,我瞧他走路模样有些怪异,便问了问昨夜是不是摔倒了哪里,结果他却道:“哪里是什么摔的,昨天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下人房,将军还传了话下来,犯错就要受罚,尤其是差点伤到季流公子,因此让我去领了十记刑棍,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不对啊,听他一番叙述,昨夜他当过得很惨,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压根就是我,为何我偏偏坐在这里屁事也无?
在看着眼前食盒里的东西,不过早餐而已,丰盛得当晚饭吃都没关系。
揣度不出邵云的用意,我只好更加闹心,更加苦闷,丰盛的早餐也吃得索然无味。
管家离去之前说这几日将军府里会有些匆忙,文家小姐要过来了,因此可能不大能顾及上我这个小院子,但邵云交代了,一日三餐还是会照常送上,只是忙起来府中难免会偶尔出现些不太和谐之事,我安心呆在房间里就好,忙过了这一阵,他自会帮我操心那一千两银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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