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这种不拐弯抹角的搭讪方式。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里时,男人基本只做了一件事——做俯卧撑。
女人确定对方是经常会锻炼的人,因为直到他气喘呼呼地回到来了座位上时,也并没有累到四仰八叉的样子,甚至还记得微微起身替张美娟斟酒——这在泡酒吧的男人中间很难得,毕竟大部分撸铁的人都惊恐于酒精会让自己辛辛苦苦练出的腹肌变回一块。
“所以你想换什么游戏?”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上丝毫不留余地:“引体向上还是波比跳?”
“我叫陈若谷,今天是我俩第一次见面。
我认为在未来我们还将有无数次见面的机会。
所以我只是想提一些问题,你回答我就好。”
之前照在男人头顶的那一小块光亮滑落到他的肩膀上,看上去有一只透明的蝴蝶停在他的肩头。
他的手握在装满冰块的威士忌杯上,留下湿漉漉的指印,张美娟没有去触碰酒杯,面对这个陌生的男人,她更愿意在吞云吐雾中保持着不动声色的好奇。
所有的故事都是因为好奇而开始,而好奇未必会有好的结果,这是张美娟在三十岁以后才明白的事。
“你也许已经发现,我是个不太擅长聊天的人,所以如果赢的人是我,也许你会愿意将赌注换成一个机会?”
他问她。
他将如果和也许两个词语的语气放得很重,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小心翼翼的试探。
“一个怎样的机会?”
这个问题在张美娟听来太过于莽撞。
在酒吧,大部分男人的话题都会选择从“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开始。
“我现在对你有好感,也许你也是。
如果在今晚之后的某一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愿意和我去一个地方吗?”
“一起去一个地方?你希望我和你去哪里呢?”
歌手已经离场,换成音响里放出的音乐是AlboradaDelInka的《Elultimoindiomoxicano》,这是一只来自于秘鲁的乐队,“AlboradaDelInka”
中文译为“印加黎明”
。
乐队成员Nivio和Carlos是天才,他们擅长将原生态的印第安乐器融合进电子音乐,造就出独一无二的曲风。
“一些可以马上去的地方,塞班?塞尔维亚?”
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
“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算认识。”
张美娟拿起被斟满的酒杯,用自己的手指抹去先前他留在杯壁的印迹,她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瞳孔是黑色的,黑如潮湿的墨汁。
黑色也代表着阴谋和不可告人的秘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取决于认识时间的长短。”
“但认识是所有关系的基础。”
她很直接地反驳他。
“那我们从现在重新开始,我叫陈若谷,在互联网行业工作,我对你很有好感,所以想和你沟通得更多一些。”
“我叫张美娟,钢琴老师,我觉得你也不错。”
“美娟,您好。
看得出来你是个相当理智的人,所以我们今晚的时间将变得更加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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