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强调了“妹妹”
二字,硬生生给我和顾里的关系加上了“伦理”
的枷锁,而且特意隐藏了我的姓氏,即便我和顾里并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即便我们并不是同一个姓氏,但是好像以“兄妹”
相称的两个人就天然被认为不能对彼此有任何非分之想。
“既然你这么贴心,不如帮你的顾里学长把架子鼓收起来吧?”
我也不甘示弱,挑衅地看着江雨婷。
她那个瘦瘦小小的样子自然不可能去干这种重活,更何况这种绿茶女大概率只想风花雪月,根本不可能与任何人同甘共苦。
江雨婷自讨没趣,尴尬地走了。
当我和顾里搬着重重的架子鼓穿过后台的时候,正撞上准备从化妆间里出来的陆景天。
这一时空里的陆景天仍然是富家公子哥,有两三个保安穿着西装、戴着白手套帮他仔细擦拭着架子鼓的每一个零件。
反观我和顾里的狼狈样,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才是赢家。
陆景天看到我们过来,骨子里仍然透露出了一丝不屑和傲慢。
趁着我单独出去上厕所的契机,陆景天将我堵在了卫生间的门口。
“唐长安,你是有一些小聪明,这次你帮了顾里,下一次,他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陆景天的语气中带着威胁,这是一种让我十分熟悉的感觉,在我们的婚礼当日,他也曾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
“陆景天,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慨叹,如果今天你没有勇气站出来修改规则,如果你和顾里不是那种关系……今日他还会赢了我吗?”
那种关系,他想说哪一种?虽然陆景天的语气好似在说,我们今天能够赢了他是因为我们“作弊”
了,但是他用“那种关系”
这样模糊不清的词语来形容我和顾里的关系,我还是非常受用的。
“长安!”
不远处传来顾里的声音,我趁机从陆景天的身旁绕过去,来到顾里的身边。
顾里把我护在身后,有些紧张地看着陆景天。
陆景天则故作轻松地一笑:“没什么!
顾里,今天你的架子鼓打得很帅,我确实非常佩服,所以想送你一份大礼。”
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棒球棒,冲着顾里的架子鼓砸了过去,顿时零件飞得满地都是,鼓面也被砸的稀巴烂。
我和顾里甚至来不及反应和阻拦,顾里的架子鼓就变得一片狼藉。
“你疯了吗!
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夺过陆景天手中的棒球棒,却被陆景天推得摔在了地上。
陆景天将棒子丢到一边,随机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保安。
三个保安将整理、擦拭好的一套全新的架子鼓推到顾里的面前。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