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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以灏反对无效,许若麟不由分说继续擦拭衬衫上的污渍。
污渍正好在心脏位置,他几乎掩饰不住灼热的目光,狂乱的心跳暴露无遗,呼吸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反观她一脸正直,与那块脏污较劲,一下一下摁擦,好像站着给他做心肺复苏。
他的呼吸与心跳不同步地交织出一曲交响乐,杂乱无章,奇异的战栗感突袭,教他不自觉轻颤。
“你别动,快好了……”
许若麟专注地擦拭污渍,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兵荒马乱。
章以灏无法忍受她一身正气地挑弄,虚握她的手腕,轻轻拨开:“好了,别擦了,我直接换衣服吧。”
他找了个借口上车,她趁着关车门前问他:“饿了吧?等我一下。”
许若麟一路小跑回到厨房,打包了一只,夺门而出。
“最后一只风沙鸡,你拿去哪里啊?”
波叔在她身后大喊。
“回头算我账上!”
许若麟头也不回,直奔章以灏的车子。
他的车贴了防爆膜,黑漆漆的,从外面无法窥见内部。
她直接拉开后排的车门,把坐在里面换衣服的章以灏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
“脆皮风沙鸡,送你的……”
她瞥见他衣服还没穿好,看来是被她突然的开门动作吓住,随便套好而已。
她吐了吐舌头,大大咧咧地上车,帮他把衣领顺好。
“你衣领还没弄好呢。”
她还是一脸正经,他反而紧张起来。
狭窄的车内空间,昏暗的灯光,节奏不一的呼吸声,无处安放的目光。
她双手并用,将他卷进去的衣领翻出来,从一侧开始捋顺,至另一侧完全贴合。
她的指缘无意间触碰到他的后颈,所到之处,皮毛紧绷,好不容易生摁下去的悸动,再次让他心猿意马。
度秒如年。
“好了,”
她把他的领口整理好,把脆皮风沙鸡放下,“记得吃饭,我先走啦。”
她临走时补充了一句:“今晚辛苦你了,有空过来结工资。”
他待她走远,才摁紧胸口,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充满挑战的夜晚,总算落幕,是时候回去杂志社加班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预计今晚又得熬到很晚,幸好有这份脆皮风沙鸡作伴。
炸得金黄的面包糠下,盖着一只脆皮鸡。
橙红的鸡皮油光饱满,皮脆肉嫩,仿佛看一眼就能想象耳边传来的“咔嚓咔嚓”
的清脆声。
为了能够腾出时间去许记,章以灏最近吃完饭还会回杂志社加班加点,有几次下半夜才回公寓洗澡睡觉。
他认为值得,就是值得。
许若麟回到店里,波叔已经开始收拾厨房。
自从闹剧结束,店里的食客也没了吃饭的心思,没多久纷纷结账离开,只剩最后一桌在打包桌上的剩菜。
“爸,准备t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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