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商贩的叫卖声随之传入车厢,嘈杂起伏,喧嚷不断。
“号外号外——
“补登上海公安查拿烟土最新报告——
“烟土案惊天大逆转——
“号外号外——”
“小孩儿,给我份报纸!”
身穿男装的聂昭扬声叫住了报童,拿过一份报纸,顾不得回到座位便匆匆打开,撞入眼帘的第一行文字便令她心跳骤停一拍——
乃据属一区报称,二十二日晨一时,上海军务总长陈雪堂率身着武装者三十余人,于大达码头起卸烟土。
警务部巡官宋方州率警查拿,当以人少,无法阻止,二十担烟土现已悉数运往租界。
鸦片流毒,举国同愤!
武装运烟,国法何在?
应请迅赐查究严办,捍卫国法之威严!
报纸一角被聂昭紧紧攥入掌心,皱成一团。
未及回神,却有一道震耳的枪声响起,整座车厢霎时寂静下来,人群纷纷惊恐地呆立在原地,不敢喘息。
“所有人回到座位,谁也不准下车。”
低沉的男声响起,聂昭听得清楚,那正是宋方州的司机,高典文。
她心下一凛,迅速寻了人群后方藏身,但见车外已布满了卫兵,个个荷枪实弹,枪口于天光下闪耀起刺眼的锋芒。
高典文领着三五男子踏入车厢,缓缓踱步,目光依次扫过车厢中的年轻女子,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人。
聂昭抬手将帽檐压低几分,耳听那人的脚步渐渐逼近,随即扣紧了西服,另一只手缓慢地向腰间移去。
握住枪柄的一瞬间,高典文已经行到了聂昭身前,目光却盯在聂昭身后那个身穿西式洋裙的女子身上,一边侧头对聂昭道,“小子,让开。”
聂昭心下一松,来不及感叹如此侥幸,只低了头便飞快转身,往下一节车厢走。
“站住。”
一道冰冷的男声蓦然入耳。
聂昭应声驻足,冷汗霎时便浸湿了后背。
紧接着,杂沓的脚步声渐渐于身后响起,似是有人簇拥着一人近前。
“转过来。”
那声音再度响起。
聂昭闭了闭眼,顺从地回身,但见其穿着一身蓝黑色银章的警服,未戴警帽,乌黑发线衬出一张英锐的脸,长靴飒踏之间尽显警务者的森严。
这是聂昭第一次见到宋方州穿警服,竟如此陌生。
目光交汇一刻,宋方州停下了脚步,毫无波澜的声音依旧,眼神里却带出淬毒一般的煞,一字一字道出她的名字,“聂昭。”
三日前。
李昆展的尸身被带回警务部,待宋方州处理好一应事务,再到医院看望过刚刚注射了镇静剂的宋淑元,已是后半夜的光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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