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位陈夫人,沪军将士人人皆知,其出身警署,早有“铁血”
之名。
可听说终究也只是听说,从前每每会面都是衣香鬓影的奢靡,此番还是第一次有人实打实见识到她的英姿。
两个月的仗打下来,如今这沪军大营里,但凡有人提到了“陈夫人”
,总是伴随着“豪气干云”
、“出类拔萃”
一类的溢美之词。
就连日本记者在东京发布报道时,也不忘将陈夫人与陈长官一起刊登上去,赞一句“陈蒋万仪亦英杰”
。
以至于,当有人说看见陈夫人一个人坐在帐子里抹眼泪的时候,其余人都是不信的。
“夫人这么刚强的女子,咋可能哭?你忘啦,上回夫人受伤,差点折了条胳膊都没哭,你一定是看错了!”
“你懂什么?兴许夫人有什么伤心事呢?”
“夫人跟陈长官感情这么好,如今仗也打完了,还能有啥伤心事啊?”
“我看得真真儿的!
夫人在对着一张新闻纸哭,我走过去吧,夫人就又将新闻纸给收起来了,笑说是风沙迷了眼睛。
不过我悄悄瞄到一眼,那新闻纸挺旧的了,上头印着一张夫人年轻时候的相片!”
“夫人年轻的时候?小愣子你快说,夫人年轻时候是什么模样?美不美?”
“当然美了!
穿一身警服,啊对了,夫人那时候是短发,英姿飒爽的!
跟咱们陈长官那真是天生一对!”
“那我就明白了,哈哈,夫人准是在追忆青春呢!”
“可夫人现在也不老嘛!”
“你懂个屁?听俺给你说,这个女人吶,一旦过了30岁……”
“你们几个猴崽子,吃饱了撑的是不是,竟连夫人的闲话也敢扯?”
孙士梅不知是何时出现在几人身后的,一扬手中的匣子,作势要打。
几个小兵连忙闪身,小愣子落在最后,眼看就要被那个凶悍的女掌事抓住了,立即朝她身后一指,“呀!
徐长官!”
孙士梅回头的工夫,几人早已溜之大吉。
“小愣子,你敢骗我!”
孙士梅将裙摆一提,大步追上前去,却被散落地面的破电线绊得一个踉跄,险些撞在徐孟冬身上。
徐孟冬刚从陈雪堂的营帐里走出,怀中抱着厚厚一沓电文,勉强匀出只手将她扶住,“干什么张牙舞爪的?谁惹你了?”
“小愣子,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你好看的!”
孙士梅仍冲着那几人的方向斥骂,骂够了才抬头看一眼徐孟冬,“夫人呢?跟陈长官在一起么?”
徐孟冬摇头,抬手替她掖去鬓边那几缕微微打卷的碎发,一边道,“帐子里只有陈长官一个人,怎么了,你找夫人有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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