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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弟弟,以前再怎么疼,现在你那位大师已经山高水远了,你还是就乖乖从了哥吧。
宁冉摁着他的额头一把将他推开,唇角噙笑,却骂了声操,“先去洗洗,洗完到书房等着老子临幸。”
(三十)
陈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冉果然在书房,不过绘图桌上铺好了画板,平面图夹着一边的图板上,他手里握着铅笔专注地打搞,下笔精准,飞快地勾勒出客厅布置的轮廓。
陈跃走进身后他浑然未觉,一直到身体被揽住,灼烫的嘴唇落在他的颈侧,宁冉猛地回神,侧头笑下,“等等,让我起完这张稿。”
陈跃看看自己紫胀的下身,他能等弟弟不能等,箭在弦上了都。
他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穿,充血的性器抵在宁冉的股间,“你忙你的。”
沙哑的声音中是毫无掩饰的情欲。
手刚伸到宁冉的裤链,手腕被宁冉一把握住,“让你等等。”
手腕被放开,陈跃干脆把头搁在他的颈侧,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不依不饶地游走到他精实赤裸的胸膛,手指在前胸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捻弄。
“脑袋别搁我右肩,”
宁冉停下笔一把推开他的头。
转而,头又搁到他的左肩。
撩拨仍没停下,无奈这弟弟工作状态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陈跃饱胀的热情消退了些,最后干脆穿上睡裤退到一边,点支烟,“大师还要做这些?”
听见宁冉立刻笑了声,“我算什么大师,Ryan才是。”
又是Ryan。
“他还不止做这些,”
宁冉用铅笔指指客厅的方向,先是茶几,然后是挂在墙上的几个画框,“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Ryan自己弄的。”
茶几的底座是用藤条编织成的不规则的螺旋上升的柱形,上面隔着玻璃台面,配上清水红砖墙和米白色的沙发,朴实但雅致。
陈跃猛吸一口烟,在宁冉的生活中,Ryan就像是个无处不在的幽灵,尽管他离开好几年了。
又自嘲地笑下,他们现在也算是床伴,在他面前说起前任,宁冉做的够他妈坦然,虽然他俩之间关系并不到那步,要说不爽,陈跃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
炮友,除去打刨外不必牵连太多,他本身已经把这种关系看的非常干脆了,看来宁冉比起他,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他还等个鸟?烟只抽掉半支,陈跃用力摁灭烟头,再次走到宁冉身后,一只手臂绕到身前环住他的双肩。
“又怎么了?”
宁冉下意识地抬手拉开他的胳膊,陈跃猛地把胳膊收的更紧,宁冉手中的铅笔在画纸上啪地折断。
另一只手探到他裤腰,宁冉按住他的手,转头看着他,神色几分不耐,“让你等会,待会再来又得重找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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