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摆手,“就想出去吃点喝点。
上次不是没玩尽兴么。”
我顿了顿,忽然想到,“博衍侯父子如何了?”
皇帝并未立刻回答我,只仰头看着星空,“他们牵扯出欺压良民、侵占田地等许多污糟事,自有大理寺去审理。”
我想起那日发生的事,难免还是有些恼怒,“我瞧他们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的闹市中也敢做这些事,若不是遇到了你,岂不是已经得逞了?”
皇帝并未接我的话,又扔了颗花生米进嘴里。
夜风忽然便有些凉了。
我忽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我这个皇后做得甚是敷衍,甚少关心朝中大事,但也不意味着我是傻子。
陆亦衍登基以来,朝堂内风起云涌,我并非毫无察觉。
作为并不受宠的皇子,他能登基,无论是太后、或是权臣,都有所借力。
这也意味着,他从来不是一个随心所欲的皇帝。
如今对外战事胶着,在内朝廷派系林立,哪怕想处理博衍侯犯上这样的案子,只怕也多有掣肘。
这样静谧的夜里,没人来打扰,可以安安心心地吃着好不容易捎进宫里的小吃。
我不该同他提这些朝政大事。
我小心觑了皇帝一眼,转了个话头,“要是能有酒就好了。”
皇帝微微一笑,扔了个玛瑙犀角杯给我,拿在手上沉甸甸的。
我揭开了壶嘴,轻轻闻了闻,不同于宫内的蔷薇露和思堂春清澈至极的香气,这酒壶里是糯米酒,闻起来有些浊而润的香甜感。
“是永安坊的苏记酒坊?”
我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犀角杯,有些意外,皇帝是怎么知道民间小娘子们喜欢的酒坊?
“你不喜欢喝?”
他瞧了我一眼,“我看坊内打酒的人排满了一条街,多是年轻小娘子。”
“不是……你就拿着它去打酒?”
我迟疑着问。
月光下,玛瑙犀角杯泛着一层温润的光泽,杯身上的玛瑙条纹宛若天成,精美绝伦,一看便是异邦进献的宝物。
若说价值,只怕能买下整个永宁坊都不止。
我拔开了盖子,仰头喝了一大口,入口是甘甜的,可回味竟然又有些辛辣。
“器具不就是拿来用的么?”
他毫不在意,身子半仰,靠在屋顶上,又向我伸出手,“给我尝尝。”
我迟疑片刻,想起身上还带着帕子,正要掏出来擦一擦犀角杯,皇帝的声音带了些不耐烦,“行了,我不嫌弃。”
我只好递给他。
他半靠在横梁上,仰头喝了一口,品了品,微微皱眉,半天都没说话。
“不合你的口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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