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我做什么?”
萧复抓了一把的石头射出去,其中一枚正中黄指挥使的痒痒穴!
黄指挥使跪在地上,突然开始滚地发抖。
所有锦衣卫都扑上来:“指挥使!”
“师父!”
黄指挥使咬着牙,浑身奇痒难耐地在地上扭动着,根本无法控制。
这个定北侯,就算他不带兵器,一枚石子儿,一片树叶,也能杀人不见血。
隔着那么远,居然能打中自己的痒穴,故意羞辱自己!
“一个时辰后,自然会解。”
萧复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沿着皇宫长廊,渐渐深入虎穴。
临到夜宴开始前,萧复先去看了自家长姐萧太后,你来我往地寒暄几句,萧复说:“今日长姐寿宴,我不仅带了寿礼,还给陛下带了一个人。”
“带了一个人?”
宇文铎就站在屏风背后,竖起耳朵听。
是萧太后硬要他来的,要他和舅舅握手言和,这算什么?萧复一进来,他干脆躲着了,不大乐意见。
萧复说:“只不过陛下不在,我想到兹事重大,还是先跟太后通个气。”
萧太后:“你带了谁来?”
莫不是带的女子,给皇帝纳妃的?
萧复没吱声,拍了下手,门开了,元庆扛着一个麻袋进来,麻袋还在他肩膀上乱动。
萧太后吓得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萧复:“他不是东西。”
元庆解开麻袋,抽出那人嘴里的抹布。
“唔……是太后?”
宇文胄一脸污垢,扑过去喊,“是我啊,我不是东西,我是宇文胄,是胄儿啊太后!”
“宇文胄?”
萧太后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赵王的儿子,勉强认出来了,艰难地点点头,想把裙摆从他的脏手里扯出来,“好好好,你先……胄儿,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萧复,你说,你怎么把人这样带过来了?”
萧复:“赵小王爷在金陵城外领了三百死士伏击我。”
赵小王爷:“你胡说,是两百。”
萧复面无表情地点头:“对,头一次是一百,第二次是两百,加起来是三百,对么?”
赵小王爷不吭声了。
萧太后震惊:“派人刺杀你的,竟是赵王的人?”
赵小王爷跪了下来:“此事和我爹没有任何关系,乃我和定北侯的恩怨,胄儿知错!”
他一人将罪名揽了下来,磕头道,“请太后责罚!”
既然定北侯也没死,宇文胄料想自己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都到皇宫了,皇帝厌极了定北侯,自不会坐视不管。
可惜他想错了。
只听萧复冷声质问他:“告诉太后,你是什么时候悄悄来的金陵?藩王不得私自入京的规矩,别告诉我你个猪脑不知道?”
“可我不是藩王啊,我并未世袭我爹的爵位,太后,我这不是想着,您要祝生,我就来贺寿,寿礼我都准备了,就在金陵府上放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