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幼恩不想两人独处,总揪着这些话题说。
“站住。”
宁幼琳从沙发上跳起来,喊住回里屋的她,命令道:“今晚去周赫房间睡。”
果不其然,宁幼琳带她来这是有目的的。
在水月菀,宁幼琳看不见,摸不着,一直被她吊着。
只要一句:没有。
宁幼琳连实质性要求证的突破口都找不到。
就连周赫身上,都是乾乾净净的。
“所以你装醉,想让周赫照顾你?”
宁幼恩回身,摸着她的心思出口。
“照顾倒是不需要,因为你没醉。”
宁幼琳话语轻挑,赤裸的双脚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慢慢朝她走来。
“我同周赫说好了,你会照顾我,给我喂解酒汤,我酒醒就过去找他。”
说完,宁幼琳的手,肆意隔着冲锋衣同浴袍,压到她心口处。
“系上的人说,见过你之前面试时,穿舞蹈服的样子,身材比我好。”
“我过敏了。”
宁幼恩冷声,拂开她的手拒绝。
“我有药,去给你拿。”
宁幼琳这次,不会再给她有藉口退让。
“这是什么?”
片刻,宁幼琳从包里拿出两枚白色药丸,“吃吧,治过敏的。”
一开始,宁幼恩抵触盯着。
见她犹豫,宁幼琳贴心给她倒了杯温水,“怀疑什么?又吃不死你。”
塞过水杯,宁幼琳翘脚,舒服地回躺进沙发。
“快点吃,吃完房里有套我的睡衣,穿了过去。”
“要是他今晚还不碰我呢?”
宁幼恩蹙眉看了一会掌心里的药丸,仰头吞下。
宁幼琳余光扫过,视线轻压在那滚动的喉咙处,满眼狡黠的光。
“他再不碰你,我认命。”
半小时后,宁幼恩穿了宁幼琳给她的睡衣。
今晚不出点什么事,还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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