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肯并不自诩为一个厌世者或悲观主义者,他热爱身边那群友善的师友,只要在相处过程中保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就好了。
只不过对于某些普遍存在于人类社会中的一些陋习,那些自古以来就长期存在的邪恶与残忍的行为,那些工于控制、压迫、伤害与囚禁的恶人……他十分厌恶。
实际上今天他并没有任何实验的任务,只不过他一时兴起,想来实验室里待会儿。
他仔细检查着架子上的玻璃器具,自顾自地将它们拿下来,用洗涤剂和自来水清洗了一番,再用蒸馏水冲了一遍。
明明玻璃杯子里没有任何污渍,他却仿佛能透过那层薄薄的透明的存在,看见里头的脏东西。
沃尔肯几乎将所有玻璃器具都洗了一遍后,将它们一一整齐地放在置晾架上。
微微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玻璃壁上的水珠闪耀着纯净的光。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等待着器具晾干。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思绪被眼前一堆弹跳着的水珠抽离出来,飘到光束中。
“沃尔肯?”
随着这声呼唤,沃尔肯的思绪抽离回来,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他转过头,看见瑞莉亚站在他的身后,表情看上去有些疑惑。
“你在……打扫实验室吗?”
“噢,我……”
沃尔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瑞莉亚垂下眼眸,轻声说:“沃尔肯,对于你母亲的事,我感到十分惋惜。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也想找方式排解出来……”
“谢谢你,瑞莉亚。
我没问题,只是闲来无事,想来洗洗杯子罢了。”
沃尔肯打断了她的话。
他知道她想安慰他,但他不想听那些。
安慰的话只会让他更难受。
他想要的只是一种若无其事的平静,这样会给他一种沃尔西亚没离开的错觉。
而不是每个遇到他的人都要说一句“抱歉”
“我心疼你”
……他们没什么好抱歉的。
这又不是他们的错,甚至与他们无关。
“……好吧。”
她耸了耸肩,“你要不要喝一杯?”
“我不需要借酒消愁。”
“就当是我想喝好了,你只需要陪着我。
老实讲,我最近遇到的麻烦事还挺多的,非常需要借酒消烦。”
沃尔肯忍不住笑了一下,“行,先等我将这一桌东西收回去。”
瑞莉亚挑了挑眉,语气戏谑着,一边走过来帮他收拾。
“你真的很喜欢给自己找活干。”
氛围安静的酒吧里,两人找了个偏角落的位置坐着。
瑞莉亚点了两杯烈酒,说是要用高浓度酒精来消杀身体里的病毒。
“这不就是酒精的作用吗?杀菌,促进人体更新,刷掉上一段时间里的不快与烦闷。”
她一个劲瞎扯着,其实就是酒瘾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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