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睡啊?喏,礼物。”
伏黑甚尔挠挠头发,从丑宝体内掏出一个血迹斑斑的咒胎递到了小钱包眼前。
他在撤离战场后依旧热血沸腾,一路撒欢,中途不知道暴打了多少路过的无辜咒灵。
北野宫守没有说话,雾蒙蒙的眼底没有咒胎的影子,却精确地扫视到了伏黑甚尔侧腰布料上的不自然濡湿。
“你受伤了?”
“啊?”
伏黑甚尔撩起衬衣,血腥味再也掩盖不住地弥漫开来。
甚尔先生的完美侧腰上有一道新鲜的伤口,流畅的肌肉曲线被割开,伤口四周带着翻卷出来的鲜红血肉,并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收缩愈合。
“可能是哪里擦伤了吧。”
天与暴君不在意地摆摆手,他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完全不在意这些小细节。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发泄一顿的伏黑甚尔甚至感觉活力满满!
至于伤口是哪里来的?他完全忘记了,也许是五条悟打的,也许是刚刚出去找刺激的时候弄伤的,管他呢。
北野宫守若有所思地看着大闹一顿,精神却更加饱满的甚尔先生,简直像是一只刚刚饱餐一顿,皮毛油光水滑的慵懒黑豹。
他在笔记本上记下了。
看来也需要适当的增加一些室外活动。
“请及时处理伤口,我不想再在床上被甚尔先生沾一身血。”
“嗯?”
原本有些莫名心虚的伏黑甚尔立刻抖了起来,他挑眉看向了小钱包,显然想起了上一回受伤时候的场景。
坏心眼的狗狗把自己的血抹到了小钱包的唇边,一向缺少血色的唇角靡艳诱人,甚尔先生看得眼角泛红,最后鼓足马力把小钱包顶得乱七八糟。
“我不会处理伤口。”
站起了身,正打算离开的北野宫守脚步一顿。
“这么点小口子明天就会自己长好了吧,以前都是这样,我也习惯了。”
“...医疗箱。”
北野宫守又坐了下来,曲指敲了敲桌面,一只机械蜘蛛很快驮着医疗箱从天花板上滑下。
伏黑甚尔心安理得坐在小钱包身边,一屁股下去占据了一大半沙发。
正在开医疗箱的北野宫守感觉到沙发另一头猛然一沉,一个混着腥甜味的热源就已经自己贴了上来。
他回过头,顿时沉默了。
“...只是清理伤口而已,不用把衣服都脱掉。”
“诶?是吗?我只是不想让脏衣服弄脏沙发啊。”
精壮的胸肌近在咫尺,北野宫守抬抬手就能够到坚实的腹肌,他很熟悉那里的硬度。
不,应该说,甚尔先生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他都了如指掌。
如此的完美...没有一丝咒力的天与咒缚,是人类肉体的巅峰。
伏黑甚尔斜靠在沙发上,一只拳头撑起侧脸,微微舒展的侧面曲线简直完美得令人惊叹。
他戏谑地看着小钱包拆绷带的动作越来越慢,眼底渐渐泛起了痴迷,眼里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如此专注的审视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他只是个没用的人渣,脸上有疤,也不好看,比不上那些有权有钱的天之骄子,但自己也是有那么点能吸引住别人的优点嘛。
“喜欢吗?”
伏黑甚尔好像听到了微微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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