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我能在这儿躺一会儿吗?一会儿就好,我的头有点儿晕。”
“应该是发烧了。”
阿清把手里的湿衣服往旁边一放,急忙将李岫扶到窄床上靠着,而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真的发烧了,我去烧水,等会儿给你吃片退烧药。
先别躺下哈,这头发湿着可不行,我马上拿吹风机来帮你吹干。”
李岫烧得云里雾里,也不知道阿清到底在说什么,只是靠在床头,一味的朝阿清点头。
没一会儿,阿清果然拿来吹风机过来了。
插上电后,他站在床边,用那只微微颤抖的大手轻轻撩起李岫的湿发。
他不敢直视李岫,只是盯着手中的吹风机,幸好呼呼的风声能将他急促的呼吸掩掉。
这个男人的眼神素来平静,像是没有波澜的控制着目之所至的每一处风景。
从不生半点怯意。
无论是当初身在江湖,打架拼命。
还是在里头,面对那些亡命之徒。
可唯独见了李岫,那双眼睛就开始怯生生的闪闪躲躲。
阿清轻柔地拨弄着李岫的头发,手指偶尔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头皮,那颗心就猛地一颤。
头发吹干的时候,李岫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放下吹风机,小心地将李岫的身体放平在窄床上,而后轻手轻脚的走开了。
李岫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昏昏沉沉的,浑身每一处皮肉都如同被细针扎着,疼得不停。
眼皮酸胀,眼珠一动就如刀剜,骨头缝也像裂开了一样。
尤其是那颗脑袋,好像被人重重锤了一捶,捶得整个脑仁生疼。
她躺在木板搭就的窄床上,迷迷糊糊。
耳边不时传来烧水壶发出的呜呜声,车窗外香樟树上雀儿叽叽喳喳的吵闹声,还有阿清切姜片的笃笃声。
不知过了多久,阿清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带起一阵微弱的风。
他先是用手背轻轻触碰了一下李岫的额头,眉头微皱,似乎在判断着她的体温有没有下降。
然后才轻柔地扶起李岫,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拿着水杯,将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她嘴边,看着她把那片白色的药片咽下。
而后又扶她躺下,把毯子的每一个角都仔细掖好,连她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胳膊都轻轻放回毯子里,这才转身离开。
没一会儿,阿清又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姜茶来了,轻声问了一声:“你睡着了吗?”
李岫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虚弱地看向阿清。
“那……先把这杯姜茶喝了吧,发发汗好得快些。”
阿清边说边用手轻轻扇了扇姜茶散出的热气,语气近乎请求。
李岫微微点了点头。
阿清小心地将她扶起来,先用手掌感受了好几次杯壁的温度,确认不烫后,才把杯子递到李岫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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