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理红唇齿白,清秀俊俏,说话斯斯文文,礼貌有加。
他们一起去看电影时候,李意理会和邵云璨将很多电影背后的故事,一点不像想象中博士般老气横秋。
圣诞前夕,淮海路两侧的梧桐上都挂满了蓝色的灯球。
微雨的天气让空气潮湿微凉,她第一次去听唱诗班。
临走时,李意理把Burberry围巾围在她脖子上,她说不冷。
和李意理在一起,她没有开心,没有不开心,连心跳都没加速一下。
就像一个普通人,做了件普通的事。
她矛盾起来,婚姻的结合到底是什么意义?
七里香
工作闲时,她会在三楼办公室外面藏在拐角阳台区域坐会儿。
那里没有办公室内的束缚,有时候吴建国也在那儿。
吴建国年级约40岁,在宏天已经七年,结婚十多年了,家里有个小男孩,平时都是家里老婆带着,休息时候,常带他去郊外草地踢球。
平常话不多,面部也难有什么表情,因早起做过健身教练,体格高大健硕,走路做事都比别人慢些。
他坐在阳台只是抽烟,偶尔和邵云璨有一搭没一搭说两句话,都和工作无关,他与工作环境的“格格不入”
,反倒让坐在他身旁的人觉得轻松。
“你相信灵魂伴侣吗?”
吴建国问。
“我有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算有吧。
你呢?”
邵云璨说。
“有一个,她跟你差不多大。”
吴建国说。
“你都8岁小孩的爸了,还信灵魂伴侣。”
邵云璨笑道。
吴建国微微笑了笑。
不是所有真相都能让人愉快。
比如,有时我们无偿去帮助一个人,不是要求回报,只是单单的,想要比帮助其他人多帮助他一点,只是单单因为,他像极了以前认识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