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的咳声,并且是熟悉的咳声!
白丫猛地转头去看,萧若飞正站在门边,负手而立,昂藏七尺仿若孔武有力,英朗挺拔。
白丫怔怔地看着器宇轩昂的萧若飞,说不出话来。
萧若飞背着手,冷厉的视线在门前表示男洗手间的牌子上转了一圈,等她出去。
白丫愣住,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知道自己走错洗手间了。
知道自己此时有多狼狈,颊边头发湿漉漉的,全素颜,没有任何妆容,脸白得像只鬼。
白丫咬着嘴唇,恨不得今天没有冲动地来山上,她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萧若飞的!
白丫垂头就往外走,却又不自觉间在萧若飞面前渐渐停下了步。
张着嘴想跟萧若飞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该说什么?叫他的名字?说不好意思?介绍自己?
而萧若飞的反应,伤得她再次心痛入骨。
萧若飞完全忽视她,目不斜视地与她擦肩而过,眼里一片平静,吝啬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无路可走
既然晚上来了枫谷园,毫无疑问,萧若飞当晚会入住在这里,并且会是与他的妻子一同入住这浪漫的景园当中。
白丫讨厌极了现在的自己,觉着自己就是个怨妇,都用不得“像”
这个字眼,完全就是,满脑袋都是萧若飞今晚过得会十分快活。
这样的自己着实太惹人厌,白丫想极力改变,不要这样,却又无能为力。
在枫谷园里新开的客房里,白丫干干的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顶,深觉若是要拍个灵异片,都不用现场烘托气氛。
贝亦铭推门进来时,白丫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一小时,腿麻了都不动一下。
贝亦铭走到她床边,俯身看她,随即笑了出来。
白丫立马闭上眼,不看他。
贝亦铭抬手拉扯她的头发,“喂。”
白丫睁眼,终于给了反应,“我现在还不如死了呢,不然也是在作死。
叫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贝亦铭乐了,“听人说你是从男洗手间冲出来的?还是被萧若飞和他妻子刺激到了?”
“都不是!”
想到这个,白丫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扯着被子一把蒙到脸上,“啊啊啊应该说是我在洗脸池里正发疯地洗脸呢,萧若飞就走了进来!
丢死人了!”
贝亦铭果然幸灾乐祸地笑了,怪不得白丫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病歪歪模样呢。
之后贝亦铭很是没有人性的提醒她,“他应该没有看你一眼吧?所以你不用为此感觉丢脸,你当时在她眼里也许就是个男人呢。”
白丫乱踹的脚果然一停,没好气地掀开被瞪他,“你不毒舌能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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