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一个贝亦铭能帮她,却也被她害得躺在病床上生死未知。
直想着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受到如此折磨。
那么爱她的人,不再爱她。
她最爱的两个人,却不再她身边。
歇斯底里地哭吼着,要将所有情绪全部哭吼出来。
双手不停砸着双腿,女人崩溃大哭时的模样,在她身上毕现无遗。
软弱,无措,失了魂。
每一个哭声中都充满了绝望。
紧紧抓着胸前衣襟,哭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不知道萧若飞究竟有没有拿起那把刀,不知道她的萧嚣如何能承受这样大的变故,不知道家中那二位父母在知道她出事之后会是何等难过。
绝望猛然升起,如何都无法制止。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白小姐?白小姐?你还好吗?”
白丫猛地捂住嘴,低声抽噎。
“我是你邻居陈姐啊,白小姐,你还好吗?遇到什么事了?要不跟陈姐聊聊?别把身子哭坏了,嗯?”
恍若感觉到了这世上最温暖的关怀。
白丫用袖子胡乱地擦着眼睛,哽咽地回道:“陈姐我没事了,谢谢你。”
“唉,世上没有跨不过去的槛儿,知道吗?”
邻居陈姐站在门口扬声喊。
白丫哭泣声终于变弱,声音稳定了许多,低低地说:“明白了,谢谢陈姐,陈姐你回去吧。”
“唉,唉,那就好,有事儿叫陈姐。”
“好。”
过了片刻,白丫听到门外的开门声,知道陈姐已经回家。
眨眨眼,晶莹的泪珠儿垂落于面,白丫心暖地想着,这个世界终究好人更多。
不再放声大哭,情绪平复许久,直到地板将屁股凉透,白丫才抹着眼泪儿爬起来。
再冰下去,回头阴天下雨膝盖疼,还是自己遭罪。
腿麻得很,撑着墙壁站了很久,才将那种麻觉缓和过去。
将悲怆的泪水全部洗掉,白丫坐在沙发上继续发呆,电视里播放了什么都没有看见和听见。
未来是个没有边界的迷雾,绕不开它,便只能这样迷茫地盯着它。
孤单和无助,从四肢,向身体里的每一个血管蔓延,逐渐充满全身。
到最后,白丫缩着肩膀,只觉浑身冰冷。
凤凰岛的电话就是在白丫眼神涣散,仿似连自己置身在哪里都不知道时打来的。
白丫深吸了口气,接起电话,“小岛?”
“嗯,”
凤凰岛说,“是我。”
“什么事?”
“亦铭哥始终未醒,上面派人来暂时接替他工作,我不能再替你处理任何事,你需要回来上班。”
白丫头疼地揉着太阳穴,心想她还哪有什么心思上班。
“怎么,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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