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邦媛摇摇头:“不是,我想说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还证明我爱你。”
沈听元蓦然怔住,她甚少说这么直白的话。
“我来也只是想让你多一点安全感。”
沈听元垂眸:“知道了。”
江邦媛不想跟居高临下地对陈铭思说什么,但她还是去见了陈铭思一面。
沈听元如果真的那么容易被拐走,江邦媛当初也不会费那么大劲也没能跟他分开。
江邦媛可能天生就对别人带着的嘲讽和轻蔑,就连江铮昭都为此跟她生过气。
所以她的话并没有让陈铭思的冷静下来,她大喊:
“这个世界难道公平吗!”
“你轻轻松松什么都得到了,我呢?我每天都不敢放松最后还不是比不上你!
上好学校的是你,轻而易举不劳而获的也是你!”
陈铭思的脸愤怒得扭曲,她似乎恨极了江邦媛。
江邦媛一怔,她确实不够努力,就像钢琴家说的一样,她散漫不喜欢束缚,随心所欲,但她非常尊重或者说羡慕那些坚定的为目标不懈奋斗的那些优秀的人。
少年时她也羡慕过对方,毕竟对方努力认真,克己自律,哪怕上得学校不如她的好,也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但她这个人实在是懒惰,哪怕是羡慕也不会羡慕多久。
可是她又何曾不劳而获呢?大抵人都是这样吧,看别人轻松,看自己艰辛。
不管是江邦媛还是谁,都不能例外。
江邦媛还嫉妒沈听元分分钟就能赚那么多钱,她自己的小公司却只能艰难成长。
“现在就连你的男朋友都这么优秀。”
江邦媛怔了下,“你想要表达什么?我没有抢你的任何东西,你的亲人也没有因为这些薄待你,所以你是什么意思?”
明明她才是那个反面案例,虽然没有人敢直白地说出口,但她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在很长时间才是那个被内涵和挤兑的人才对吧?
陈铭思盯着她:“我能表达什么呢?”
“你现在是钱也有了,男朋友也有,还考上了名校。”
江邦媛真的很讨厌这种扯皮的事情,她生来就厌恶这种跟人情有关的事情,所以从来都是敬而远之。
江邦媛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江邦媛不喜欢费劲让别人理解自己,同样也不想花心思去理解别人。
陈铭思后来倒是没有再去来,江邦媛也不再理会。
沈听元因此一遭倒是信心爆棚,觉得自己总算是有点正宫的底气了。
江邦媛无奈,也随他去了。
北方天气干冷,冬天雪一场接着一场,江邦媛穿得厚厚的出去。
沈听元火力壮,穿得比她少很多。
沈听元把自己捏着雪兔子递给她:“送给你。”
陆斯况比他慢了一步,抿着唇不说话。
陆斯况活泼了些,陆钧还给他养了一条白色阿拉斯加。
雪下的大,阿拉斯加几乎跟雪融为一体了。
江邦媛撸了把,“喵喵又胖了?”
陆斯况解释:“是毛比较多。”
沈听元拉起江邦媛:“它身上都是雪。”
江邦媛冰了下他:“你够了。”
沈听元很享受她这种轻松自然地亲近,陆钧没在家,陆斯况来他们这边吃饭,反正他也喜欢来这边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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