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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花色夹在白黄之间,开得恹恹的,因为相较于其他那些蔫了点,被她摘了下来,不过单独看依旧很可爱。
待在肖厌的耳后更加可爱。
“病了就别抽烟了,不良少年。”
她说。
肖厌动也不动,看着她。
像看一个骗子。
他把花从耳后取下,扔还给她,回了一句不温不火的“谢谢。”
肖厌的疏离摆在明面上,不怼不贱也不狗,无波无澜无起伏。
姜晚橘不解,随后想,他可能心情不佳。
也许生病的是他家人,情绪差也正常。
肖厌回到店里,塑料袋落桌窸窸窣窣,惨白半透的塑料膜里印出低沉的药盒子颜色,其中一抹黄,亮眼鲜艳。
他打开,伸手取出来看。
是一根真知棒,橘子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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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双休,周一回校。
姜晚橘在午休的时候提出去失物招领处逛逛。
吕小言问她为什么,她想了想,回答说:
“拿回我的东西。”
扔进去的时候是冲动,事后是悔。
自己的本意是友善地给点安慰,可再仔细考虑,他们非亲非故,肖厌难不难受,开不开心,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他们算是朋友吗,她不确定。
吕小言:“你丢什么了。”
姜晚橘:“我的面子。”
那时候肖厌的臭脸和她上赶着的讨好,对比鲜明。
吕小言不懂怎么在失物招领找面子,回:
“美女能不能说点我可以懂的。”
姜晚橘:“我给肖厌送了糖。”
吕小言:“哇哦。”
这个她听懂了。
并且发散深入地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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