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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我哪里有学太宰啦?”
太宰也委屈上了,他指着我的脸不敢置信地开口道:“国木田,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他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我正打算反驳,但看到与谢野医生的表情,我还是乖乖噤声了。
与谢野医生的脸阴沉地要滴出墨水来。
“这是不对的,小桑田。”
与谢野开口道,“你的生命是同样可贵的,你不应该这么看轻他。”
我紧张地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与谢野。
与谢野看着我这滑头劲,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你还不明白吗?生命的价值不会因为你的异能而有任何变化。
每个人的生命就是一个单程的车票,它的珍贵之处在于,每一段生命的旅程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可以尽情地做你自己,因为你,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桑田飞鸟。”
可恶,不愧是心思细腻的与谢野医生,煽情起来居然这么……这么……
我捂住脸,颓废地认输了:“我知道错了,与谢野医生。
我不会再用那个药了。”
与谢野医生冷笑一声,威胁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桑田。
再有下次,我把你整个人都拆了。
你知道的,我做的到。”
我仰天长叹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今天的白濑君,一败涂地。
白濑君与小老弟
自从不用那个药剂之后,我随时随地都可能睡着,我的人生简直一团糟。
在咖啡厅里喝咖啡的时候,我会突然睡着,吓了周围人一大跳;
和国木田交接报告的时候,我会突然倒下来,得亏国木田手忙脚乱拉着我才没让我倒在地上;
和敦聊天,说话说到一半就靠在敦身上睡着了;
吃饭的时候突然睡着,整张脸埋进了我的饭碗里。
太宰治这个混蛋还在那欺负我,他总是在我睡着的时候用相机拍我的丑照,还制定了一个合集,叫《犯困的白濑君》。
更过分的是,这家伙非常喜欢在我脸上涂鸦,每次醒来,我的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涂鸦。
后面我不得不随身带一个小镜子,每次醒来之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照镜子,看看太宰治有没有在我脸上作妖。
有一天,我在侦探社里醒来,脸上都是文件夹压出来的痕迹。
我一抬头,正对上了一张圆盘一样的大脸。
我思考了很久,终于从记忆中揪出来了这张脸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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