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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这些通通都是,但是这不是主要的,最巧合的是,这些人都在各自当地报过案,报案的内容都是一个叫做太乙的美少年一夜失踪了。”
权博惜的话像是一只鬼爪从我头顶插进,一把拽住我心里所有的迷丛混着血肉连根拔起,我心里的寒被厚厚的纱布裹着出不去,三尺冰冻封住了七窍,我根本无法呼吸,也无法看清听明,我觉得我彻底死了。
“甜甜!”
身子被人拉起,后背猛的被一掌拍下,我堵着的那口浑气这才出来了。
权博惜抱着我,不停的安抚我:“我知道你一时无法接受,我也一样,这些案子来自不同地方,他们都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捡到了一个神仙少年,还会法术,没人把这种怪奇案子放在眼里,我研究过很多次也是无疾而终,直到我在废弃工厂亲眼看见太乙用了那些法术。”
他捧着我的脸,小心道:“我急着告诉諵沨你,不是因为我想趁机落井下石,而是…我真的怕你也受蒙骗。”
权博惜还不知道我得癌症了。
“不会了。”
我看着手掌上被我刚才抠破的痂,它正往外替我流着这副身子的血泪,“我已经完了。”
我手下的纸上写着吴芳,年53,无遗传病史,患胃癌,死因抑郁症坠楼自杀。
生前无亲朋好友,只在2个月前身边多了一个一头银发的少年。
骗子果然还是骗子,只是他骗的和普通的不同,人家骗钱,他骗命。
我没有接受化疗,选择回家等死。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还放心不下我那倒霉兄弟。
我找过果果,刚开始她还会热情的回复我,可我表明来意后,她就给我拉黑了,我加了几次无果,只好问和她合租的那个男生,可得到的回复是,她已经搬走一段时间了,换算一下就是马川出事的当天,她就没再回来过,言辞中全是对果果摊上马川这种人面兽心的惋惜。
听着别人肆意诋毁,我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马川本来在圈里名声就不大好,吸毒这事儿没物证,但强.奸却是人证物证俱全的,受害者又是个刚初出茅庐没背景的女孩,风口都是一边儿倒的,马川没来看我,我倒是在电视上看过不少次马川,以被告的身份出现在法院前,被大炮话筒围追堵截,像个夹着尾巴的落水狗。
“喂,哥,我夏畑,求你个事儿呗,你能不能亲自出马帮我那兄弟打这场官司啊?”
夏苏安估计也是听到我那声哥,恶心的一时没说话,过了会儿才开口:“行。”
我感激归感激,但还是知道请夏苏安做事得要付出代价的,“那你要我给你做啥?说吧。”
电话里是夏苏安的鼻息,我耐心的等着,“你,回医院好好看病吧。”
这玩意儿把我给吓的,瞧瞧,我都被吓哭了。
“呜呜呜呜,哥,我想我爸妈了……”
反正也没人看到,我在电话这头哭的毫无形象,直到哭得全身酸痛,指尖都握不住手机了,夏苏安冷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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