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却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他应二哥肏他那时被情欲夺去理智的模样。
他身上渐渐难受起来,灼人的麻痒顺着脊梁骨攀爬而上,令他无法老实儿待住,非得抖着腿才能过得。
应二哥为何不留下陪他?他都开口了!
西门庆焦躁中又生出满腔怨忿。
应二哥素来对他有求必应,何故竟执意撇下他?到底还是为那小倌耿耿于怀?非要赶着回去究竟所为何事?这会子应二哥在忙什么?也睡下了吗?会不会也在想他呢……
西门庆越想越亢奋,困意全无格外精神。
他忽地记起一事,书童……张松与应二哥同住!
应二哥但凡回到家,就与那小妖儿朝夕相对。
西门庆原本未对他二人起疑,可此刻他正情火焚心,人都烧糊涂了,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张松那小囚儿天生就是个淫荡坯子,平日里看着骄矜冷淡、不爱讨好人,其实肏软了骚得要不得,脱了裤便直往人身上坐。
虽说应二哥失忆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那小淫妇若存心勾引,他应二哥能抵得住?
西门庆霎时间肝胆欲碎,身子底下像被火燎烤,再躺不住。
话说徐应悟回到应家,果见张松还惊魂未定地在院里来回乱窜。
“小张松,莫怕,人不是他杀的。”
徐应悟按着他肩头宽慰道,“他都对我说了,是那小倌撞车自尽。”
于是将西门庆所述经过向张松分析解释一通。
可张松非但并未宽解,反而眉头越皱越紧,待他说完,更是急得直摇头:“哥你就信了他的?你……你也中了他的蛊?”
徐应悟怫然不悦道:“这话说的。
我岂是三岁孩童?轻易便叫人诓住了?”
张松重重叹气:“我早知他要狡称那人自尽!
哥你如今一心向着他,进了他的套儿出不来!
我只问你,他说这些,与他杀人是否矛盾?人若是他杀的,他不也得这般处理尸身?为何他向你交代他处理尸身,你便信了人不是他杀的?”
徐应悟偏头眨几下眼,一时答不上来,只得回道:“若真是他杀人,顷刻间便能做出如此缜密的安排,编得这般圆,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他原就是个弄人的刽子手!”
张松跺脚道:“他鼓捣着潘金莲摆杀亲夫,占了来旺儿的媳妇、把来旺屈打流放,又撺掇着李瓶儿夺人家财、害得花子虚活活气死。
说起来哪次他都没亲自动手,可哪次不是他的主意、哪次不是他得了便宜?从前是为钱、为女人,如今是为你……哥啊,你开开眼呐!”
徐应悟摇头不敢信。
虽与西门庆真正相识不过数月,可照书中所写,他就是个缺少教养、性爱成瘾的地痞恶霸。
他做生意精明强干,政治上却略显幼稚,他明明天真骄纵,没什么城府,也根本够不上张松口中那种高智商“犯罪大师”
。
张松又道:“哥你与他相交甚远,理当比我更看得清。
他这人事事掐尖要强,横行跋扈惯了,兹是他瞧上的人、看上的物,不到手他决不罢休。
如今他缠上你,一心要占着你的人、你的心,哪能容下那小倌?下一个便是我!
连他那狗腿儿玳安都瞧出他的坏心来,话里话外点我、叫我趁早跑了。
前些日子周夫子问我,可愿常住书院里,日常洒扫勤务,以工抵费。
当时我舍不得哥,一口回了。
既然如此,哥,对不住了……”
张松泪眼模糊,俯身跪倒,“明日一早我再为哥蒸一笼肉角儿……哥已为我划下大道坦途,从今往后,我便自去了。”
言罢抹泪起身,决然回房闭了门。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