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考虑这些因素,她本人也完全没有这种意愿。
所以,她都不生小孩了,每月来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芙涅娜见她害怕成这样,不禁失笑:“你别这样,其实来经血也没有多可怕啦。”
亚利娜不敢茍同,她从小到大都不怎么怕痛,她用菜刀和针线时受过伤,爬树时也摔伤过,从不把这些当回事。
可现在,一想到小便那个地方会出血,她的五脏六腑就扯着痛。
芙涅娜叹了一口气:“说真的,你的母亲应该多教教你这些。”
“她不允许我谈论身体的事情。”
亚利娜无力地说。
毫无准备地获悉了身体秘密,她被一种异样的不适感严重侵袭。
她深呼吸了几下,清醒了脑子,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不是晕血吗,那你……”
“这个我也觉得奇怪,”
芙涅娜说,“平时我的手指被针刺出一丁点血我就会晕,可现在看到自己的经血却不晕。”
芙涅娜的晕血症也是挺神奇的,她看到自己流血会晕,看到别人流血会晕,可看到动物流血时,却没有一点感觉。
有时候亚利娜打了兔子,芙涅娜还会帮她给兔子剥皮去内脏。
所以芙涅娜不晕自己的经血,好像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
但亚利娜觉得,以后轮到她来经血时,她可能会晕。
她现在光是想想就挺难受的。
芙涅娜失望地看着她:“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本来是想让你分担一下我的忧虑,让你安慰一下我,谁知你比我还慌。”
在精神上接连受到猛烈冲击后,亚利娜变得有点迟钝。
“你不是不痛也不晕吗,为什么忧虑?”
“因为我现在可以生孩子了呀。”
亚利娜一时间无法接话。
芙涅娜似乎也知道她不能安慰她什么,只能继续说下去:“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生孩子,我感觉我还没长大呢,为什么突然就变成女人了?
“她们说,女人要跟男人睡在一起,让他们在自己身上种下种子,这样才能长出孩子,听起来好像很痛!
难怪每次她们和男人睡觉时动静都那么大,好像在打架。
“那些男人一个个都胡子拉碴满身臭汗,大吃大喝就跟抢的一样,嗓门又大,说话又粗鲁,亲完这个抱那个。”
她说着,握住了亚利娜的手。
“怎么办,我好害怕!”
她蹙着眉尖,灰色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如同阴云下的大海,愁色无垠。
亚利娜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也不知道男女之间要怎么睡觉,但芙涅娜的忧愁和恐惧让她有些难过,她很想保护她。
“你不愿意就不要生孩子。”
芙涅娜用力地摇头。
“我已经不能参加战斗了,如果连这个也做不了,我就真的一无是处。”
“你怎么会这样想?”
“不是我要这样想,是所有人都这样想。
昨晚我一告诉母亲这个事,她就叫我做好准备,在下批外来者上岛时,学习怎样制服男人。”
“她们不能强迫你。”
“可我不想再让母亲失望了,如果我拒绝了,母亲大概不会再认我这个女儿吧,到时候,我对她们而言,还有什么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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