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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雨越下越大。
我们没办法原路返回,就跑进玻璃花房里面躲雨。
温室里种满了路易十四,盛放的花苞挤满了我的视线。
或许是过于猛烈的玫瑰花香渲染了暧昧的氛围,又或许是太多的香槟麻痹了神经,他轻吻我的脸颊,说如果在天亮之前停雨,我就要嫁给他。
父亲,雨停了,在凌晨四点。
J.X
1937年秋罗莎蒙德
许霁:
父亲,父亲。
我要结婚了。
上一封信已经告诉你了,不过我想再告诉你一次。
不知道看到这句话,你是什么心情?是会怪我先斩后奏,肆意妄为,还是替我高兴,觉得我终于找到了归宿?
我希望两个都不是。
我多么希望尤利西斯向我求婚的那天不是一个雨夜,向我求婚的那处不是布满玫瑰的香气,罗莎蒙德没有留下你的痕迹。
因为那样,我就可以彻底的忘记你,忘记二十余年的日夜相伴,忘记罗莎蒙德里你种的满园玫瑰,忘记你亲手做的红豆糕,忘记难过时你的温声细语,忘记下午三点的大提琴曲,忘记午夜梦回时你的怀抱。
那样,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把姓氏从“许”
改成“阿德里安”
,无所顾忌地奔向理想中的远方,肆意地走遍这个世界,当罗曼蒂克的游猎者。
昨晚,我做了一个梦。
我和尤利西斯在科西嘉岛的海滩上举行了婚礼。
婚礼上,你牵着我的手,穿过海浪声,穿过亲朋的喝彩与祝福,把我的手交给了尤利西斯。
你看着我们交换戒指,接吻,开香槟,切蛋糕,然后欣慰的致辞,说你的女儿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看到你眼角的泪花,看到你遥望海的另一边,说没有辜负我的母亲。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到你。
我和尤利西斯四处旅行,我们去了布宜诺斯艾利斯学跳了探戈,去了肯尼亚看动物大迁徙,去了三藩市做日光浴。
我一路上收集失散的文物,为支援华国战争筹款,写着游记。
后来战争结束,我回到罗莎蒙德,在玫瑰的一个又一个花期中过完了自由精彩的一生。
或许这是一个预知梦。
这样恣意的一生,我本来会照单全收。
可是醒来,我的枕头湿透了。
我知道我为什么而哭,于是我写了这封信。
这个梦让我发觉,没有你,我的人生就算不得圆满。
我不奢望可以与你修成正果,也不一定非要和你厮守终身。
只是我总该再试一次的。
再厚的书页总会被翻完,再冗长的戏剧总得谢幕,再奢华的宴席总应散场,我和你的故事总有结局,无论是喜剧,还是悲剧。
可能我自大又骄傲,说你对我没有风月之情,我不相信。
我曾经认为你胆小,害怕□□被千夫所指;认为你虚伪,不愿丢掉痴情之名;认为你道德感过高,要以最严苛的规训要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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