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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她只不过……”
周烨寅似是惊诧,又似不解,磕磕巴巴道,“霍赟都已经、已经……我以为……”
霍决衔着烟,恍然大悟般“哦”
了一声,轻挑眉梢,“你以为我跟我哥关系差,他死了,他留下来的人,我也要一并折磨。”
他弹掉烟灰,似笑非笑给予评价,“Nicetry.”
周烨寅侧脸刮蹭在大理石上,刚做的发型沾到了倾倒的酒液,也顾不上窘不窘迫,急忙挣扎道:“我没有!
我不是!
Lawrence你听我解释……”
“最后一个问题。”
霍决态度温和,不失礼貌地打断。
一只楦型考究的韧黑牛津鞋,闯入周烨寅贴地的视野,踩上他侧脸,从容不迫地慢慢施加力度。
隔着发苦的灰白烟雾,霍决一字一句发问:“刚刚碰她的,是哪只手?”
“霍、霍少……”
周烨寅浑身抖得像筛糠,“你不能这样……我阿爸、我阿爸他……”
“左?”
霍决充耳不闻,眼底带着一种悍然的狠戾。
“我猜是右。”
怕脏似的挪开几步,不必示意,当即有人上前来,代替他干净利落卸掉周烨寅那只胳膊。
“啊——!
!
!”
周烨寅厉声惨叫起来,像条蛆虫般滚在地上打滚抽搐,“停手!
停手!
丢柒你班扑街冚家铲!
!
够胆死掂我!
!
丢你老母!
停手啊啊——!
!
!”
他痛极,口不择言骂得又脏又污糟,霍决却听得饶有趣味地笑起来。
“UncleChow系唔系冇教过你,必要时候要学识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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