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小表妹的脸蛋,没有易容,但方才进来的明明是苏笙的样子啊。
老实说,他方才听到小表妹出事也是慌了一下,但他深知阿初的性子,也知晓这些天她和白辞,道长等人在密谋些奇奇怪怪的事,他相信这几个人不至于会忽然挂掉。
顾思衡不动声色地拍掉他的手,看向三条,“你弄的?”
“就是个简单的障眼法,本来我打算装作被闵娘,就是裴慕文另一个女护卫,来的路上遇到三条,他提供的法子。
我估摸着,我对苏笙熟悉些,对着裴慕文也好糊弄。”
阿初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句话真是古今适用,比起她的简单直接,三条更坏心,他还充分考虑了她战五渣的战斗力,采取攻心为上的策略。
“难怪三条你半路失了踪影,还好后面没那么奇怪的阵法,不然我俩不得折在这儿。”
林晖有些不满,但他是去支援小表妹,也便忍了。
谁叫他们交情更好。
“总之,事情解决便好……对了,我不是遇上苍狼他们伏击吗?他们的武器都淬了毒,道长中了毒,我让白辞把人送到老陈那里了。”
那种毒很霸道,白辞的药丸都解不了。
想到宫里头那些脑回路诡异的疯子,阿初觉得如今混迹黑市还能活得好好的陈大夫更靠谱,便直接把人送过去了。
“你们记得派人把他接过来。”
林晖点点头,看了看地上昏迷的两人,“先把人带出去吧。”
地道狭窄,林晖他们也没叫下属,直接把人扛出去了。
阿初看着他们忙乎,坐在石台上休息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她爬起来环顾一下,很快看到神坛上的符纸。
“你在看什么?”
顾思衡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阿初回头,看到去而复返的人脸色冷凝地走进密室。
“小白拿着宁家的密令找到了其中一个宁家的暗桩,知晓了裴慕文一直有钻研道法。”
阿初挑起一张黄色的符纸,若有所思地道,“虽然不知道这个术法是否还有其他记载,但……总感觉不应该再让它存于世间。”
就着神坛上的烛火,阿初把手中的符纸点燃。
把神坛上的痕迹都清理掉,阿初才松了口气,一转身便撞入一副温热的胸膛。
“顾渊……”
身子一轻,她整个人被掐着腰抱了起来放在神坛上。
她抬眼撞入他的双眸,眼底如一片看不见底的深渊,明明他眉宇温柔,却让她心头一颤。
黑眸微睁,身前的人已经挤入她腿间,一手按着她的后腰,一手抚着她的脸,微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心,眼睛,鼻尖,森冷的嗓音又哑又沉,“你抱他了……”
谁?啊,那个……那是计谋所需……她想要狡辩,不,申辩,却被他急促的吻堵住了所有话,灵巧而热烈地撬开她的牙关,炙热缠绵。
“唔!”
他咬她!
舌尖和唇都麻痛,阿初委屈了,双眼泛着氤氲,似要滴水般润泽,勉力推开一丝,含糊地抱怨,“顾渊,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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