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听澜自枕下拿出一罐膏药,他昨天给白煦辰上完药后就放这里了,以求方便。
单手打开罐子,迟听澜说:"我再给你涂些,然后我就该起来了。
"
白煦辰"嗯"了一声,自己露出大概受伤的地方,看了一眼,只是红着,的确没有破皮。
冰凉的膏药在迟听澜的手心里捂热,化成了水润的油脂,被迟听澜缓慢的抹在皮肤上。
等这块地方涂完药,白煦辰的脸已经红了一大片。
那地方实属尴尬,也同样叫人难以启齿。
迟听澜要去给人涂胸前时,白煦辰给挡了去。
"这里不要,你夜里回来又要咬,那药都全被你吃了!
"
迟听澜噗嗤笑道:"夜里还给我咬?"
白煦辰咬了唇,不说话。
迟听澜掀开那赤色布料,不容拒绝的给上头抹上药:"不逗你了,涂了药会好受些,乖点。
"
白煦辰两手后撑,抓紧了掌下的锦被,胸口上下的起伏着,咬着下唇强忍着些什么。
药抹好后,迟听澜重新系上细带,正要往人身上披寝衣时,白煦辰说:"不穿,热。
"
迟听澜眯起眼来看了一会人,最后什么也没说,把人塞进了被子里,怜爱的抚摸白煦辰的脑袋:"乖,睡吧。
"
那被子虽不算厚,春夏适宜的被子,这个天气再多穿一件衣服都不成问题。
白煦辰起初表现对那件肚兜的抗拒,现在过去也没多久,就喜欢上了那件衣服,还要跟人说是热。
迟听澜不拆穿他,就让他这样也无伤大雅,总归实在自己屋里的。
卯时三刻,迟听澜出了门。
出现在群臣面前时,有不少探究的目光看过来。
只是看,不敢说。
这也怪不得他人,迟听澜与昨日有些不同,脖颈间多了一处牙印,总叫人浮想联翩。
有年纪大点的老臣,见了这番情形,虽嘴上不说,但那眼神里俱是"有伤风化"一类的词。
迟听澜不与他们计较,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皇帝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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