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艺不精,干嘛这么心急……”
接着又是摇头,脸上一片自责的表情,看都不敢再看桶里的严大胡子。
赵少龙打了几个干哈哈,开始劝解麦蒙,“放心吧,就算是你扎死了他,他晚上也不会来找你的。
他这么拖着,心里也难受,你算是给了他一个解脱。”
话声刚落,大鹅闷声不响地一溜烟就跑出洞去。
阴暗地洞里突然传来嘎吱一声。
别说刚扎死了人的麦蒙,连赵少龙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环视洞里,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形发生。
赵少龙盯着几个空木桶看了看,呵呵笑了几声给自己壮胆,“一定是木桶放太久干裂了。
你别怕,死人变鬼也没这么快。”
麦蒙听完,身体僵硬,脸色越来越白,眼睛似乎都没了焦点。
想不到麦蒙胆子这么小。
赵少龙不由自责,真不该跟他提这些,刚死了人,说什么鬼啊鬼的,还不把凶手给吓死啊。
麦蒙突然快步朝洞外跑去,赵少龙临走最后看了严大胡子一眼,仍是一动不动,估计是死的透了。
巨石被脸色雪白的麦蒙推了回去,洞口被堵地严严实实。
赵少龙拍着他的肩膀一起走回湖边的火锅桌旁。
麦蒙坐下后仍不时回头看巨石遮住的山洞,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会突然跑出来。
面对如此单纯的麦蒙,赵少龙心里有些后悔。
严大胡子连脚上的血都黑了,就算不扎也拖不了多久,早知道不跟他开玩笑了。
不过麦蒙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怕鬼。
“喝酒啊麦蒙,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胆小。
这世界上哪来的鬼,就算有鬼也要头七才出现。”
麦蒙哭丧着脸,“师弟你别说了,刚才你没看大鹅都吓跑了。
那响声真的是木桶干裂的声音吗?”
正啃骨头的大鹅这时突然又竖起了耳朵,盯着山洞的方向嘴里发出呜呜声。
赵少龙背脊发凉,麦蒙更是脸色惨白。
难道严大胡子死不瞑目,真的变鬼了!
还好大鹅唔了两声,就停了下来,又低头欢快地啃起腊肉来。
赵少龙暗骂了声死兔子,你丫的想吓死人吗!
两个人默契地无视大鹅的响动,谁也没提再进山洞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这种吓人的话题。
默默吃着火锅,但是再也没吃出什么香味来。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黑了。
赵少龙躺在木塌上玩手机,麦蒙抱着被子闷声不响地在木塌旁边打了个地铺,低声说,“师弟,我那屋有点冷,我在你这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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