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时候正好赶上特殊时期的开端......”
这位教授先生似乎是突然之间来了谈兴,也不管对面的两个人愿不愿意听他说话,径自的讲述起来了自己的过往。
“虽然是世代的医生,但在过去的那个年代里面,医生其实算不上是什么上流人士,而且我家里面的人都是学的中医,我曾爷爷还当过学徒,跟那些从外面留洋回来的西医是不能比的。
可是人就是这样,农夫与蛇的故事从来都不少见,我爷爷救了一个白眼狼,在需要往上爬的时候把他的救命恩人给踩到了脚底下。”
说到这里,阮庆飞停顿了一下,“你们猜我爷爷后来怎么样了?”
不过他虽然提出了问题,却似乎并没有想要两个人回答的意思,没等到明襄跟郑西宁开口,他就自顾自的又说了起来。
“他被踩断了手骨,眼睛也因为被暴打而瞎掉了,那时候的人都很疯狂,根本就不会送一个被批.斗的人去医院,所以他本来还有希望抢救下来的眼睛就那么没了。
再后来,一个手残疾又是个瞎子的老头能有什么好下场?”
阮庆飞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语气稍微有了波动。
“因为这个,我父母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我逃了,因为他们两个都是医疗工作者,我父亲是个医生,我母亲是个护士,当年在战场上根本说不准救没救过什么‘不该救的人’。
这种说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我们一家三口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
“可是一对带着孩子的外国人哪那么容易在异国他乡活下来?尤其是我父亲还是一个中医,对于西医并不了解,只能在那边打点儿零工,家里面的生活压力就都落在了我母亲的身上。
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就因为撑不住而垮掉了,再后来,没钱看病,她就那么没了,而我父亲因为长期的操劳跟打击,不久之后也过世了。
从此之后我就成了一个孤儿,开始靠着一些小偷小摸过活,后来因为一个好心人士的资助上学读书.......”
说到这里,阮庆飞停了下来。
他盯着明襄跟郑西宁,“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去报复一下当初害的我家破人亡的那些杂种?”
阮庆飞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儒雅的气质,即使在骂人的时候也依然风度翩翩,可正是他的这种风度翩翩让人心里发寒。
那些悲惨的往事在他口中就好像是别人的故事而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情绪几乎没有波动!
对于这种事情明襄跟郑西宁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沉默以对。
“算了,跟你们两个小家伙也说不明白那时候的事情。”
见两个不说话,阮庆飞撇了撇嘴巴,真没意思!
“可是你杀的那些人里面好像没有四十岁以上的人吧?”
一直沉默的明襄突然开口。
那些尸体他们都检查过,死亡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年龄是超过四十岁的。
而从最开始的那具尸体的年龄来看,这些人应该都是在阮庆飞离开了国内之后再出生的,根本就跟阮庆飞的说法相悖。
“天真的小姑娘,让一个人痛心的方式当然是剥夺他最心爱的东西,还有什么能够比自己的子孙后代死掉能够刺激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呢?而杀人,是会上瘾的。”
阮庆飞微笑了起来,就好像是教堂里面慈爱的神父。
明襄皱了皱眉眉头,不再说话。
她在思考阮庆飞话中的漏洞。
虽然对方把最初作案的动机给交待的明明白白,可她就是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但可惜,她总是抓不住那闪过脑中的线索。
“大概是他交待的太顺利的原因?”
杨倩妮给明襄倒了一杯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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