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云跟在她身边,像往常跟随宁长风一样。
宁长风已经走远,越鲤自语说:“想留就留下吧,看你那么喜欢皇宫北苑,三天两头溜过来,一定舍不得走……”
它聪明得很,被宁长风驯得对着越鲤知道要撒娇,钻进她怀里拱,跟钟慈似的。
越鲤抱着它走下去,这夜雨声点滴霖霪,一夜滴到明。
宁长风还没到西南地界,宁州就送来消息,邓庭轩拥兵自重,拒不肯交出越鲤要的兵马与税银,还是选择了造反。
越鲤亲笔撰写讨伐的檄文,陈情前几次对邓庭轩的种种包容、多番信任、一再劝导,今日军报送到案前,听闻他终究还是反了,掩卷长叹,大失所望,邓庭轩的承诺仿佛还在耳畔回响,西南的狼烟已经升起。
越鲤虽然心痛,但不得不派出宁长风清剿逆臣,望邓庭轩迷途知返,越鲤将在京城等着他投降。
这封檄文写得真切动人,恩威并施,传到宁州,据说邓庭轩读完,当场气得昏厥过去。
中秋节大宴之后,越鲤在宫门前率众臣赏月,人人赐酒。
后半夜人群散去后,越鲤回宫,这一夜喝多桂酒,头脑昏沉,乘了步辇回寝殿。
路上有人于圣驾前求见,经过层层通传,跪拜道:“求陛下赐罪。”
越鲤酒至半酣,不甚清醒,坐在辇中问:“来者何人?”
此人拔下簪钗叩请罪,说:“宁州太守邓庭轩之女邓元义,叩请陛下……”
越鲤两颊生粉,风一吹,稍散去热意,斜斜倚在手臂上,说:“你父亲犯下滔天罪行,你敢为他求情?”
邓元义说道:“臣不敢,只是家父谋逆,臣作为女儿难逃罪责,特来请陛下赐死。”
越鲤说:“你已经出嫁,不算在邓庭轩族谱中,即使夷灭三族,也算不到你头上。”
邓元义深深叩,说:“虽然不算,但臣顶着叛臣之女的身份,忠孝两失,无颜再见世人。
尤其是……臣已有身孕,不希望这个孩子生下来之后,将来遭人非议与猜忌。”
她当初进京,就是邓庭轩送来的人质。
按理说邓庭轩如果敢反,越鲤就可以砍了她。
想必她每日忐忑,家里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
越鲤伸出一只手,她现下全身乏力,软绵绵的,沈采薇扶她坐起身,她说道:“既有身孕,别整天想那么多,回家安心养胎。”
邓元义说道:“可是……”
越鲤说:“邓庭轩犯下九死之罪,是个人都要离他远点。
开春时他送你来洛阳,如今丝毫不顾你的安危,可见对你并无父女之情。
便赐你改姓钟,从此与邓庭轩再无瓜葛。
但你要记住,今后须行忠君之事,好好教导你的孩子,但凡有不轨之举,我治你全家的罪。”
邓元义愣愣地看向越鲤,周围宫灯映照,投在她身上一片绰约,她醉态宛如一枝斜卧的芍药花,话音轻似漫不经心,却字字都在救她的命。
沈采薇看她傻了,提醒催促道:“还不谢恩,愣着干什么呢。”
邓元义立时重重磕头道:“谢陛下圣恩!
陛下大恩永世不忘,臣……臣全家上下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她胡乱说了许多谢恩的话,越鲤摆摆手,继续走了。
沈采薇在旁边说道:“陛下仁慈。”
越鲤复又找个舒服的姿势倚着,哼笑道:“她嘴上说求赐死,实际还是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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