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成见我这般,不屑的扯了扯唇,“又想在我面前演什么苦情戏。”
我则是做好骂不还嘴的准备,用沉默来回应。
“陶青禾,一切才刚开始,我不会放过你。”
“我也不会再跑了。”
我有气无力的回应,一度梗咽,恕罪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痛苦得多。
而也就是这句话,沈泽成的大手,从我的下巴上移开。
“做你该做的事情,少在这里跟我煽情。”
沈泽成用力把我推到了一边,径直按下了电动轮椅,驶向了大门外。
我见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总算是松了口气,倚靠在餐桌旁,陷入到了记忆的漩涡里。
曾今的我每天都会送沈泽成出家门,给他一个亲亲之后才依依不舍的去画室。
半年多的同居生活,是我这二十多年来最幸福的一段回忆。
可如今我们还在,但是那份感情却已经变成了一朵的腐烂的玫瑰,被风雨无情冲刷着。
嗡嗡嗡
手机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是陌生的号码。
我一般是不接任何陌生号码,但想到了沈泽成交代我去做得事情,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您好!”
“陶小姐,您好,我是和你对接拍卖事宜的伊娃。”
“您好。”